刺鼻的味道,侵占了薄烟的整个呼吸系统。
这味道太难闻了,薄烟被呛得咳嗽了几声,然后颤巍巍的撑开眼皮。
透过玻璃围栏,她模模糊糊的视线中,似乎看到了楼下有人影在晃动,可是她昏昏沉沉的,看不太清楚。
她在哪里?她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全身都好不舒服,都好痛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她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,一下又一下,似乎每呼吸一下,都非常困难,还是那空气中的味道,刺鼻到让她又开始咳嗽,“咳,咳咳咳。”
她一边咳嗽,一边本能的动了动身体,想要从地上爬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绳索束缚住了,只能躺着无法动弹。
之前被打晕了,现在虽然已经醒了过来,可脑袋始终是晕乎乎的,和喝醉了酒一样迟钝,反应也比平时慢上了很多,一时间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只是在昏昏沉沉中,再度撑开眼皮,恍恍惚惚中,看到楼下的人影弯着腰,似乎在倒什么东西。
“老大,倒这么多已经够了吧?”
粗犷的声音传来,“多倒点,能倒多少倒多少,以防万一。”
意识在这时候,一点一点的回笼,之前发生的一幕幕,也在此时闪现在脑海中。
之前,他和年年去了医院看秦姨,然后去地下车库开车的时候,周围一辆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了,她看到了副驾驶走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。
她莫名有了危机感,便准备赶紧离开,却不想那人的速度比她还快,她感觉到后脖子一痛,就立刻失去了知觉,连呼救和保护年年都来不及。
年年,想到薄年,薄烟惊觉到了什么,瞬间清醒了过来,一双眼睛惊恐的瞪大。
她晕过去了,年年怎么样?
她的目光立刻往周围扫过去,然后看到了男孩子全身都捆着绳子,就倒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地方,昏迷不醒。
年年,年年!!
她张嘴大声呼喊,可她现在是个哑巴,她什么都喊不出来,唯有喉咙处粗嘎的声音。
她想到移到薄年的身边,然而自己和薄年一样,全身都被捆得严严实实,连动弹一下都难。
怎么回事?到底怎么了?
薄烟,不行,不能这样紧张,得冷静下来。
对,冷静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,再想想该怎么办,否则一切都无济于事。
她的胸口在沉沉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