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少爷,小少爷是谁?”
陆北宸的私人别墅,从来都不允许薄年的踏入。
陆北宸骂薄年是野种,嫌他脏,怕他待在别墅里,染上晦气。
所以薄年没去过陆北宸的别墅,更没有人会尊称他一声小少爷。
可是,秦姨口中的那个小少爷,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像薄年?难道陆北宸这回把薄年,关在了他的私人住宅里?不可能,不会是薄年,薄年下午还活蹦乱跳的,怎么可能晚上就被送到医院?
然,秦姨接下来的话,彻底打破了薄烟的幻想,“太太,您糊涂啦?小少爷当然是年年,太太您的儿子呀。”
轰隆——
薄烟仿佛被雷劈了,险些没站稳。
她捏着秦姨的手臂,只觉得自己的声音,抖成了塞子,“年年他在哪里?”
“太太?”秦姨不解,太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她不知道小少爷住院的事情?
“秦姨,你快带我去找年年,我要找年年。”薄烟心急如焚的声音,让秦姨没有再多想的机会,“太太,跟我走吧,我这就带您去找小少爷。”
医院的过道静悄悄的,薄烟是一路飞奔。
“太太,到了,小少爷就住在这里。”
推开病房的门,薄烟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小男孩。
他稚嫩的脸庞上带着病态的苍白,身上还插着各种医疗器械,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脆弱的玻璃娃娃,只要轻轻一碰,就会坏掉一样。
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发疼,他哪怕陷入昏迷,睫毛都一直在颤啊颤,就连眉头都一直紧皱着,唯有惨白的唇瓣,微微抖动,“妈……妈妈……”
这一声妈妈,像是尖锐的钢刀,瞬间刺穿了薄烟柔软的心脏。
眼底泛开了泪花,薄烟扑上去,扑到病床上,紧紧握住了男孩的手,“年年,妈妈在,妈妈在呢。”筆趣庫
“对不起,妈妈来晚了,年年……”
昏迷中的薄年,仿佛感受到了从母亲手中传来的温暖,颤巍巍的掀开了眼皮,迷迷糊糊的叫,“妈妈……”
“年年你醒了?”薄烟心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