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娘娘这才意识到皇孙嫌弃的人是自己,没好气白他一眼。
“你这臭小子在慈心宫里长大,小时候哀家没少帮你沐浴更衣,你浑身上下哪一处哀家没见过,现在倒是嫌弃起了哀家,莫非哀家还稀罕看你的**蛋子不成?”
说罢,太后拂了拂手中丝帕:“等王妃帮他处理好了伤处,哀家再过来。”
太后就这么走了,房间里只剩下沐云歌和楚元戟二人。
沐云歌没多想,提起剪刀继续开始剪男人的破裤头。
楚元戟后背明显变得僵直,压得极低了嗓音紧绷着:“本王刚才说过……王妃直接上药就行了。”
沐云歌这才突然意识到,定王是害羞了,才故意借口支走了太后!
她抿唇偷笑,声音却暴露出了蛛丝马迹:“医者的眼睛里不分男女,只有病患,所以王爷不必害羞,我的眼睛里看见的只有伤口……”
也就是所谓的心无杂念!
楚元戟皱着眉头,语气里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憋屈:“谁说本王害羞?本王……只是为了帮王妃省去麻烦而已。”
究竟是真是假,只有王爷心知肚明!
沐云歌幽笑:“比起给王爷的眼睛做手术,剪裤头算不得麻烦。只要王爷趴着乖乖别动,就是帮了我大忙,若伤口清理得不干净是会感染的,若是太后娘娘追究下来,妾身才真会惹上麻烦了。”
她说得振振有词,楚元戟无力反驳,只能乖乖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,感受着**后背火辣辣的痛楚,逐渐夹杂着透风的清凉,范围一点点扩大。
沐云歌仔细从皮肉里挑出衣料的碎布,即便是被杖板打得血肉模糊,也依然能清晰可见他后背延伸到**漂亮的线条,**流畅。
美男果然容易乱人心神……
楚元戟开始嗤叫,语气莫名有些撒娇:“嗤——王妃下手就不能轻点儿吗?”
沐云歌深吸口气,不允许自己再被男色所诱,得专心干活。
“咳……王爷挨板子的时候也没吭一声,现在倒叫起痛来。早知如此,又何必当初。”
她理直气壮地低声训斥,若建章殿上楚元戟不一意孤行,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皮开肉绽的下场。
楚元戟扭头仰望着她,深邃的鹰眸暗了下去:“楚元德那草包差点要了你的命,你为何还要在殿上帮他说话?”
男人克制的怒气似乎在瞬间被沐云歌挑起,俊脸也顿时沉下。
沐云歌也觉得委屈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