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，我才只修炼了13年。”莫渊撇开目光，“我可不是一出生就能修炼的强大小猫咪。”

“可是你之前修炼了那么久啊。

即使你一直打不过我，也不应该变得这么弱啊？”宁菀晚捏了捏莫渊的肌肉，终究还是把疑惑吐了出来，“你是保留记忆进入轮回？还是和我差不多，延续生命？

你的力量真可惜。”

“没什么可惜的啦，我倒是很满足。”莫渊没有在意，只是笑着，“毕竟晚晚，这一世，我打破了死亡的诅咒了。”

“真的？！”

听到莫渊的话语，她很是兴奋，一张白净幽冷的脸变得红扑扑的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不必像之前那样三十而终了？！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太太好了，渊渊你怎么不早点说”

说着说着，宁菀晚的语气变得哽咽，豆大晶莹的泪珠居然从这位女帝的眼角滑落下来，毫无征兆地染湿了她的柔软的下睫毛，和莫渊那颗颤抖不已的心。

“晚晚，你你别哭。”

看见女孩子哭算是莫渊最不会处理的情况，他手忙脚乱地擦着宁菀晚的眼泪，却只是让她那张美到惊心动魄的脸看上去更加柔弱可怜。

他只是想着把这件事顺便说了，这一世至少他可以好好陪她了，但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大反应。

这让莫渊的心底更加不是滋味了。

宁菀晚也用身上的大红袍擦了擦泪，语气却依旧哽咽：

“真真好，元元不会再抛下晚晚了我，我们，可以一起老死了。”

宁菀晚就像一个幼稚的小女孩一样，依偎在莫渊的怀里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以前的事，那泪珠挂在她微笑的脸庞上，看上去尤其凄美动人。

“渊渊，真好我的梦想实现了”

在进入梦乡之时，宁菀晚还念着他的名字，有时是渊渊，有时是元元。

都是他。

把宁菀晚平放到床上，莫渊看着窗外的夜空，心底的思路如同喷泉一般涌现。

也许

自己轮回的心态一直都是错的。

自己因为新生活所努力忘记的东西，说不定是他们一生的遗憾与追求。

“小雀。”

莫渊轻声念叨，一只纯黑的小麻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阳台上，仿佛它一直就在那里，“放哨，我要睡觉了。”

小雀点了点头，继续融入了黑暗之中。

而莫渊，要开始入梦，帮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