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那些在翰林院待了一年以上,五年以下的官员全部外放到京城周边的府州县为官。
他程海波虽是当年的榜眼,却因为家中无权无势,最后无法前往府,州,只能在宛平县任一县令。
可这宛平县虽只是一县,却因为是在顺天府内的缘故,来此参加县试的考生有许多都是贵族、豪门、朝中高官之后。
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这些考生背后的家长送来的拜帖。
这受拜帖虽然能承别人的人情,可这人情却也拿的烫手啊。
毕竟这些人可都是要面子的主,自己不管到时候提谁的后背为案首,都会被这些人认定为不给他们面子。
像自己这种在朝中没有背景的官员一旦得罪这些人,那自己今后的仕途必会受此影响。
除非现在能够出现一位文采绝顶,力压这几位的英才。
只是如今这个世道,普通家庭想要出头太难了。
程海波的师爷敏锐的感受到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低落,再看看程海波桌案上的那几份拜帖,他心中瞬间了然。
“德达(程海波字)可是在为县试之事忧虑?”
虽然如今距离下一次县试还有数个月的时间,但这些人为了不让别人抓住攻讦的理由,他们就会提前数月布局。
程海波闻言,他面露难色的点头道。
“是啊,这一张张哪里是拜帖,明明就是‘催命符’啊,我这芝麻绿豆的小官,有哪位是我能得罪的起的?”
程海波的师爷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难度,他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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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德达,车到山前必有路,说不定到时候便出现一位能够力压其他英杰的案首。”
程海波一听这话,他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。
“也只能希望如此了。”
当晚散衙,程海波眉头紧皱的返回自己府上,当他正准备更衣时,一位仆从前来通传。
“大人,门外有人求见,这些他递上的名帖,此人言若大人见了名帖,便一定会接见他。”
程海波在看到那份名帖的第一眼,他的心中便出现了一个念头。
怎么还有啊?
难怪陛下要他们先来尝试如此做一位合格的小官,若你连一县之地都管不好,那你有何资格去管天下事?
面带忧愁的从这位仆从手中接过名帖,原本心情复杂的程海波在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