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急了,这可是他头回钓上了那么大……的鱼。
虽然远远不如那林小子,可也是阎埠贵的骄傲啊。
“当家的,你看林长生那自行车上挂着的,是你说的那条鱼不?”
三大妈轻轻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,朝林长生家门口的自行车指了指。
“哎呦喂,差点把我的鱼给忘了,这小子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。”
阎埠贵赶忙走到林长生的自行车跟前,把自己那条‘大草鱼’拎了下来。
“看见没,我没扯谎吧,这鱼可是我今儿亲手钓的,怎么样!?”
“噗嗤!”
“厉害啊,三大爷。”
“牛的,三大爷你真牛。”
“……”
阎埠贵看着众人那心口不一的赞扬声,个个脸上都憋着笑呢。
“嘿,我说你们几个看不起人是怎么?
这鱼要放到菜市场卖去,怎么说也得四五毛吧,你们笑什么笑。”
阎埠贵无语了,这三斤八两的草鱼,怎么说也是他至今为止的最高记录了。
倒是边上的三大妈,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
就阎埠贵手上这草鱼,不少小吧,可这老话说的好。
不怕不识货,就怕货比货。
跟林长生那条大鲤鱼比起来,还是别让她当家的在这丢人现眼了。
“当家的,回吧,你这鱼跟林长生他那条一比,真的……算了吧”
“是啊,三大爷,人家林长生还是头回去钓鱼的新手呢,都钓那么大一条回来。
你这……嗨!”
这出声的,正是最没眼力见的傻柱。
傻柱刚刚听见动静没第一时间出来,等他出来看热闹时。
林长生和秦淮茹都回屋了,傻柱就只能听阎埠贵讲讲故事。
“傻柱,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儿啊,在这瞎掺和。”
别人说说也就算了,傻柱你这一小辈儿,还敢口出狂言,看我……
而傻柱也是天不怕、地不杵的,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阎埠贵。
“三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,您还记得当初您拜师那钓鱼骗子时候的事不?
你当时可说的真真儿的,说什么以后两天去一次,一次至少两条鱼。
就为这事,您还从我家借了好几两肉呢,这都多久了,那几两肉你还还不还啊?”
前几年还没出粮票,何大清就已经是轧钢厂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