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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人脸色大变,一下子都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傻傻的干瞪眼儿。钱莱怒道:“你们,原来你们是和钱程一伙儿的,现在是准备撕破脸,杀人灭口了是吧?”
我道:“钱少爷,何必这么激动呢!我的故事都还没有讲完,难道你不想听听?”
钱莱道:“呸!老子才不想听你什么鬼扯的故……啊~”他的话还没说完,东玄的短刀已经生生的在他的肩头扎出一个窟窿来,鲜血奔涌的冒了出来,接着便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。
东玄将钱莱擒的更紧了些,冷着脸道:“好吵!你多说一句,我便扎你一刀。”
钱莱:“你个畜生……”他的话音未落,右肩头又被扎了一刀。吓的他不敢再说话,只能痛苦的惨叫着:“啊~啊~”
东玄见状,反手又朝着他小腹部来了一刀,然后面无表情的解释道:“啊~也算。”
钱莱的脸色惨白,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不停的滑落,可他只能紧咬住嘴唇,不敢再发出一个字来。
我继续开口讲道:“大家小时候有没有试过系错扣子?就是第一个扣子往下了一点,系在第二个孔里,以此类推,最后便会剩下一个没有办法系上的扣子。其实凶手用的手法并不高深,不过就是这种系错扣子的把戏罢了!”
一个小弟疑惑道:“你这说的越来越玄乎了!怎么就是个系错扣子的把戏了?你给讲讲。”
我道:“凶手第一次杀人,杀的是钱莱一个姓郑的手下,我记得那日招待所的老板媳妇儿过来给大家打热水,那个姓郑的就吵着非要人家先给钱莱少爷送去。这说明这人平时便最会阿谀奉承,一定是钱莱最喜欢也不防备的手下。”
我说到这儿,那日看守的两个小弟连连点头道:“对对对,那日就是我俩值班,郑哥确实是让那妇人先去给钱少爷送热水,还惹得那妇人在门口骂了好久。”
周围人也附和道:“那倒是,郑哥平日确实心细嘴甜,最受钱公子器重了。”
我点头道:“这!便是凶手为何要杀了他的原因。
凶手很聪明,他知道后院守卫森严,想杀钱莱自然是不好得手。但若杀的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弟,就显然没有那么难了。所以凶手便曲线救国,先将姓郑的杀了,然后再乔装成他,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到钱莱的屋子里后,就能轻而易举的杀了钱莱!”
“什么?钱莱已经死了?那这人是?”一个为首的小弟错愕的大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