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是关于胡老太爷的事儿,我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:“前辈,您是有胡老太爷的消息?”
“东玄”叹了口气,道:“孩子,这事说来话长,你先安顿好大家后再来找我吧!我觉得这事情是时候该说给你听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便和暖暖一起安顿好了两边的人。灵通中的毒虽不深,但也需要好生休养才行,钱程自告奋勇的留下来照顾他,又让李智安排专人去照顾断了手的无凌。
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,我赶紧往东玄的房间赶。可刚走到楼梯口,却被一个陌生男子给拦了下来。
那男人四十多岁左右的样子,高挑,微瘦,寸头,带着一副断了腿儿后又用胶布重新缠好的黑框眼镜,一个典型的小镇知识分子的样子。筆趣庫
“大师,请留步。”那男人满头大汗的拦住了我。
“你是?”我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是这个招待所的老板,我姓许。”那男人慌张答道。
我记起刚才在村头儿和那村妇问路的时候,对方似乎提到过这个人,便顺口问道:“你是,许老狗?”
许老狗尴尬的笑了笑,道:“是我,咱们这地方的村民粗俗,总是愿意给别人起这种不雅的外号。”
我着急赶路,便敷衍道:“您好您好!我还有点重要的事儿,要不咱们改日再闲聊?”
许老狗见我要走,慌忙的拦住我道:“大师,我就耽误你五分钟,我们全家老小可都等着你救命呢!”
我皱了皱眉头,开口问道:“救什么命啊?难道说你们这地方有脏东西作祟?”
许老狗点头道:“正是,闹腾的我们全家都不得安生。前阵子我媳妇儿怀了老二,都被这玩意儿给闹腾没了。”
我问道:“这东西闹腾你们多久了?”
许老狗一脸愤恨道:“十多年了。你看我才三十出头,被折磨的都像是四十多岁的了,我媳妇那被磨的就更不像样子了。”
我有点儿尴尬,原来这人才三十出头?若是他不说,我都差点儿开口管他叫叔叔。我道:“都这么久了,你们之前怎么就没找懂的人来看看?”
许老狗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找了,怎么没找?这几年一直断断续续的找人来看,可不论多名声在外的高人来了,看来看去都说我们这儿干净的很,啥脏东西都没有。还建议我们去挂心理科看看。”筆趣庫
我想起刚进村的时候,灵通也说过这村里干净的很,一点儿邪祟的阴气都没有。其实这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