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上次比赛一样,我们被蒙着眼罩后拉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。不同的是,这次的车程好像更远了些。
差不多二个小时左右,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。这地方看上去像是一座荒芜已久的小山丘,山也不高,大约六七层楼的样子,透着一种诡异的宁静。
我们二十人纷纷下了车,会务组的工作人员再次和我们明确了这场比赛的规矩,我们从东南角上山,然后从山的另一面下来,先到者获胜。
人群很自然的按帮派分成了几个小团队,白鹤堂的两位地马跟随着我,我们就开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走。
说也奇怪,东北虽然深处平原,但这种山包倒也是常见,就算没有什么奇珍异兽,但是花啊,鸟啊,或者飞蛾虫子啥的总是有一些的。而这座山丘上,似乎万籁俱寂,什么都没有。筆趣庫
约莫走了差不多两个时辰,我似乎都觉得是不是到了山顶了,一股诡异的花香传来,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开始不自觉的晕眩。
“什么东西?”我警惕道。
白鹤堂其中一位地马开了口:“是毒,应该是毒,小金爷,咱们小心些,有什么东西在附近。”说完他从兜里掏出几颗丹药来,分给我们一人一颗。这人剑眉宽脸,英气十足,我之前在白鹤堂见过两面,好像是黑长老的首席弟子。
我和他道谢后,想了想,还是把药放进口袋里,黑老头那些丹药我是知道的,通常都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,能不能解毒不说,很大概率会让我跑肚子,在这荒山野岭的,我可不想蹿稀。
我们再往前走,竟看到一片开阔的土地,地里面好像还种着一排排的什么东西。令人惊讶的是,旁边竟然还有一间茅草房,似乎里面炊烟四起,住着什么人。
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,便走上前去敲门。
宽脸地马道:“您好,请问有人吗?”
里面很快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:“来了来了!”说完就看见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出现在我们面前。
“你们是?”白胡子老头疑惑的问道。
宽脸地马客气的回复道:“老人家,我们是过路的,想和你打听一下,这下山的路要怎么走?”
老人眯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,这里只有上山的路,可从没有下山的路。”
我们三个惊讶了下,我开口道:“那请问老人家,这上山的路,要怎么走?”
老人还没回答,从后面冒出来一个胖嘟嘟的小脑袋,奶声奶气的说道:“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