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!我的孩子,绝对不可能认贼作父,你杀了我的全家,你是一个恶魔!”
俪殊原本在想心事,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蓦地抬头,眼睛里充斥着仇恨。
几日过去,俪殊还是油盐不进,旁溪已经不耐烦,此时耐心更是被消耗了一点。
他极力忍耐,围着俪殊转了一圈,用手指抬起了俪殊的脸,无耻地试图说服。
“小俪,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,我是你的夫君,我若是恶魔,那你又是什么?都说出嫁从夫,我才是你真正的亲人,你不能亲疏不分啊!”
亲疏不分?难道嫁人就不要娘家了吗?
何况旁溪就是一个赘婿,成亲的那些年,吃住哪一样不是在方家。
俪殊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火,一低头张口,一口咬在旁溪手指上,用尽了全身力气。
手指像是要被咬断,疼痛使旁溪钳制住了俪殊的嘴,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,也顺势将俪殊甩在了地上。
俪殊坐在地上,仰头看着旁溪流血的手指,将她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话都说了出来。
“旁溪,听说这些年,你制蛊把那里制坏了,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夫君,你还能履行夫君的义务吗?若是连夫君的义务都不能履行,那你就是一个太监,我要你何用,跟你能有什么亲疏!”
都说打人不打脸,揭人不揭短,俪殊这是捏到了旁溪的痛点死劲按。
旁溪脸色一绷紧,也不管那还在流血的手指了,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睨着俪殊几息。
几息过后脸色青紫,整个人疯狂暴走,将俪殊从地上拎起来,丢在床上,疯狂撕扯俪殊的衣服,啃咬动作着,不服地喘息着。
"我是一个太监?我没办法进行一个夫君的义务?那今日我就让你看看,我一个太监是如何照样进行夫君义务的……"
嘶咬叫喊声穿透了房间,传出了院子。
外面的人都听到了,前来禀报公务的旁猜也听到了。
大家不敢议论,但心里对殊俪多少有些不忍。
正经给旁溪生过孩子,按理说就是国师夫人,现在连一个名分都得不到,还要被囚禁折磨。
旁猜站在院子门口,不知为何,脑子里突然浮现俪殊看向自己的目光,那种感觉总让他觉得心里堵塞。
房间里声音响了许久才停下,旁溪光着脚从床上下来,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床上如同死鱼,全身青紫的俪殊。
他穿好衣服后,阴毒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