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晔原本可以跟催寄怀同时到达林云汐这里的,是催寄怀趁他不注意使了阴招,用暗器射中了他的马,让原本没有被训化好的野马,当下变得更加疯狂不听使唤。
他也是花费了好大一番力气,才**了野马赶来了这里。
他都还是没有找催寄怀算账,催寄怀竟敢率先挑衅他。
楚宴晔眼里怒气聚集,身上散发着冷气,就在催寄怀温和的目光注视下,以为楚宴晔要发火时,楚宴晔却像是突然卸去了所有尖锐,整个人变得可怜软绵。
他朝林云汐伸出流血的手腕,可怜地道:“汐儿,我受伤了,你身上可有药,能不能帮我包扎?”
这时,随着楚宴晔抬手的动作,才发现楚宴晔蓝白的袖子已经被血染糊了一片,看起来很是吓人。
林云汐的注意力立即全部被楚宴晔吸引,着急扶住楚宴晔伸来的手,小心翻开楚宴晔袖子去查看伤口:“怎么会伤得这般严重,你不是武功很高强?”
楚宴晔任由林云汐查看伤口,目光睨着催寄怀,这才叫做真正找回场子的一边炫耀,一边告状。
“原本我很快就能驯服那匹马,在跟催寄怀一同过一个十字路口时,不知是谁竟对我的马打出了暗器,扰乱了我的计划,也害我受了伤。”
楚宴晔指向条件明显,只跟催寄怀同时过一个路口,又没有外人,能打出暗器的人,除了催寄怀又还能有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