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正厅。
林云汐直觉楚宴晔有事瞒她,也放下手里的筷子,站起身来:“娘、潮生,我去去就来。”
林云汐跟着楚宴晔到了书房,站在门口看到玄苍浑身是血,虚弱的坐躺在椅子上,正跟楚宴晔禀告着什么。
林云汐一惊,提步走了进去。
玄苍见到进来的林云汐要身行礼,被楚宴晔摁住肩膀。
林云汐也道:“坐着就好,这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说罢,又瞪向楚宴晔,连名带姓地警告:“楚宴晔,你别想有事再瞒我,别忘记你之前都答应过我什么。”
答应过同甘共苦,有事情一起面对。
楚宴晔自知理亏,一大堆糟心事情不想要林云汐知道,可林云汐既然已经来了,也找不到好借口将她支走,只能给玄苍使了个眼神让他继续说。
玄苍舔了舔干涩的唇,回忆着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当时,玄苍被催寄怀刺一剑后失去战斗能力,再也动弹不得。
生死一线,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暂时用了保命的龟息功,晕了过去。
再次有意识的时候,就听到安延抓住了偷偷跟踪催寄怀而来的萧辞。
等所有人都离去,空气中顠散着一股血腥味,玄苍虽然有了意识,可还是没有起来的力气。
他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在流逝,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他又快要失去意识时,有一双手扶起了他。
那时候的他迷迷糊糊,却能感觉来人在给他疗伤。
再神智恢复清醒,他看到了催时景那张熟悉的脸,不明真相的他当即想要跟催时景拼命。
是催时景拦下他,跟他解释清楚了前因后果。
“真没有想到当初催寄怀竟然没有死,而且如此阴险,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!”
玄苍回忆到这里情绪宣泄,对催寄怀破口大骂。
林云汐也震惊地张了张唇,难怪她之前总感觉催时景怪怪的,原来是催寄怀伪装。
也难怪在南方几县再次跟催时景相遇,催时景没有对她横眉冷对,原来是催寄怀没有死。
可这么说来,岂不是萧辞从始至终嫁的人都是催寄怀。
那萧辞以后要如何自处……
“真是浑蛋!”
林云汐攥紧拳头怒骂。
萧辞多么单纯啊,是她的徒弟更是她的妹妹,是她没有保护好萧辞。
“是挺**的!”玄苍认同地点,说话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