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你发病就变成望妻石了对吧,我真怀疑你是装的,平日假模假样,趁病肆无忌惮暴露心底渴望,藏着骚!”
催时景见人没有跟上,桃花眼一眯,回走去拉楚宴晔的衣袖。
他的这些话总结起来,就是楚宴晔闷骚。
闷骚这一点林云汐是认同的,楚宴晔外表看起来无欲无求,对情欲一事不屑一顾,实在被次在床上恨不得将她拆骨。
这种想法在这种时候多少不合时宜,林云汐抿唇将目光从楚宴晔身上移开,就要起身也要离开。
只而这边,催时景的手指还没有拉到楚宴晔的衣袖,楚宴晔已经是一记手刀劈了过去,那模样只写了三个字——莫挨我!
那一记手刀是真重,催时景想躲都来不及,手背立即红了一片。
催时景嘶了一口,吃痛的甩了甩手,抬头去看楚宴晔想说点什么,就见刚刚一脸莫挨我的楚宴晔,不许他拉袖子,转头自己就去拉住林云汐的袖子。
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粘皮糖,总之林云汐休想甩开他。
蓦地催时景气笑了,也是趁着楚宴晔神志未清的功夫,随意出气叉着腰骂道。
“哟,阿晔,你这厚此薄彼的**,果然是有了妻子,就能插自己兄弟两刀了是吧,今儿我就不信这个邪,还拿你这重伤狗没有办法。”
说罢,动用力气来擒拿楚宴晔,结果催时景被暴打锁在地上动弹不得,在第三次催时景被锁在地上时,林云汐终于看不过去。
她是让催时景照顾楚宴晔的,再这样打下去,用力过度,楚宴晔身上伤口只会裂开的重加严重。
“行了!阿晔还是跟我走吧,不用你照顾了。”林云汐拦在楚宴晔跟催时景中间,话落转身拉着楚宴晔离开。
林云汐一拉,楚宴晔就乖乖跟着走了,这兄弟跟女人还真是天差地别。
催时景这时候,脸上已经挂了彩,青一块紫一块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林云汐跟楚宴晔说过,催时景是朋友,不是坏人的原因,楚宴晔每一次下手都余了留地,打也只打脸。
催时景严重怀疑,就算是神志未清看起来有些傻的楚宴晔也知道吃醋,这是嫉妒他长得好看,跟林云汐关系亲近。
催时景想着,动了动嘴角,这一动带动整个脸部,是真痛。
林云汐直接住进吴寨主夫人的房间,寻了干净衣服,又让人打来热水。
她决定给楚宴晔先清理干净,然后自己再清洗。
房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