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过后,谢星河带几人到他的院子里住下。
谢父说干就干,当晚就联合几房美妾商量出好几套计划。
俗话说近水楼台,谢父决定先从谢星河之前那些朋友身上下手。
月朗星稀的夜晚
谢星河正要和沈清梦休息,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。“儿子,你睡了吗?。”
沈清梦不满的抱住谢星河,枕在他肩上:“不让走。”
沈清梦虽然不能使用灵力,但力气却出奇的大。
谢星河挣脱不开他,无奈冲着门外喊:“爹,你有事吗?”
“儿子,爹给你找了个贴身伺候的仆人,给你送来。你要不出来看看。”
谢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沈清梦抱他抱的更紧,皱着眉质问:“什么是贴身伺候的仆人?”
谢星河拍了拍他的手臂,被他勒的透不过气来。小声说:“就是帮我们干活打扫房间的。”
“你轻点,别搂这么紧。”
沈清梦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:“我也可以学,不要别人伺候。”
贴着门板竖着耳朵听动静的谢父隐约听见什么:干活、搂、轻点、伺候……之类的词汇。
“儿子,要不要让阿西现在进来。”
这破门,下次换个不隔音的。
谢谢河一愣:“阿西?”
谢星河从小的贴身侍从,当初谢星河给了他们不少遣散费,还以为他会拿着钱财离府娶妻生子,自立门户。
原来阿西还留在府上。
“爹,你们先休息吧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谢父嘴上应着,却使劲趴在门上向里面靠、上等的梨花木门不堪重负,门栓出现断裂的声响,大门向两边敞开。
“啊——”谢父重心不稳,伴随着一声惨叫向着门内倒去。
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谢星河忙推开沈清梦去扶,却还是晚了一步。
他不忍直视的闭上眼:“爹,你没事吧。”
谢父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,圆滚滚的肚皮最是亮眼。“哎呦喂,摔死我了。”
谢星河搀扶他起来,说:“爹,你该减肥了。”
阿西也走进来,同谢星河一左一右的搀扶谢父。
“老爷,您还好吗。”
沈清梦下床,赤着脚走到谢星河身边。他看向坏掉的门板,说:“星河,我们的门坏了。”
谢父没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