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化作利刃,向着花猖袭击过去。
司徒梨正被捆成毛毛虫在地上挣扎,当看到门口逆着月光站立的高贵人影,眼睛都亮了。得意张扬:“**魔,你死定了,来的是我师叔祖。”x33
花猖反应也快,这木刺裹挟着灵力,躲过去也可能会被擦伤,捆仙锁的一头还在他手中,他拉起地上的司徒梨给当肉盾用。
利刃在司徒梨的身前堪堪停下,在进哪怕一丝一毫,都能刺破她的肌肤。
谢星河吓得再次往后退了退。心中庆幸。
多亏统哥让他刷了波好感。
他才是离花猖最近的,花猖却肯舍近求远,拿司徒梨当肉盾,把他给弃到一边。
司徒梨也被惊的怔愣一瞬,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,对着门口的男子泪汪汪求救:“师叔祖救我。”
刚才还凶狠像个母夜叉的女子,这会变的柔弱可怜。
门口的男子一袭白衣,身形颀长挺拔,高挑的身资如岁寒松柏,腰间配着一把尚未出鞘的仙剑。容颜却如蒙上一层白雾,怎么看都不真切。
谢星河还以为是这破庙月色太暗,揉了揉眼努力去瞧,却还是怎么也看不清这人相貌。
看来是施展了什么遮挡容颜的仙术。
花猖手放在司徒梨脖子上收紧,看这白衣男子的眼神忌惮中又带着恐惧。他语气骤然阴狠:“放我走,不然我杀了她。”
白衣男子抬脚,踏过门槛。
花猖如临大敌的往后退,他另一只抓向司徒梨的肩膀:“你别过来,就站在那,不然我废了这丫头的胳膊。”
谢星河悄咪咪说:[统哥,要不我现在对着他脑门来一下,他肯定没防备。]
零零一声音不悦:[躺平,看戏。]教了这么多次,怎么就是记不住。
司徒梨梗着脖子道:“师叔祖,这邪魔害了不少人,你不用管弟子,杀了他替天行道。”
“麻烦转告我师父,梨儿下辈子再做他徒弟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花猖抓着她的手再次收紧。
司徒梨因窒息憋的说不出话来。
白衣男人停住脚步,他嗓音清冽寒凉,语气如那北极冰山一般冰冷无起伏:“寂灭在哪?”
司徒梨大义牺牲的表情一僵:听师叔祖这口气,他该不会是为别的事情来的。他不是来救自己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