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元军兴奋起来，嚷嚷出声。

威廉恼火看他一眼，怒视杨牧：“我明白了，你是在故意找茬！”

“话不能这么说啊。是你自己要把衣服卖给我，又不是我强逼你。依我看，估计是你有特殊的癖好，故意要在人前**服吧？既然这样，我今天就满足你的愿望。”

杨牧语气揶揄，露出笑意，现在的他，看起来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，哪里还有半点憨傻的感觉。

他上前一步，抓住对方的上衣。

“你放屁！**，你干什么，住手——”

威廉就像是个被调戏的小女孩似的，尖叫出声，拼命挣扎，结果撕拉一声，他的上衣直接被撕烂。

即便如此，烂了的上衣，还是被杨牧扒了下来。

他转身要跑，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的，双膝一软，整个人朝地面倒去。

杨牧右脚踩着他，双手去扒他衣服，随着他的剧烈挣扎，一身衣服全部被撕烂，片刻之间，威廉身上只剩下底裤和破破烂烂的几块布料。

这模样，简直要比只穿着底裤，看起来更加让人受不了，狼狈而又滑稽。

“这——”

何元军目瞪口呆。

其他人的表现，比他好不到哪里去，都是傻眼。

这种情景，他们以前曾在电视剧里见过，是那种恶少非礼小媳妇的情节。

问题是，电视里那就是比划架势，眼前则是真的把衣服撕烂。

还有，电视里是小媳妇，眼前的却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。

“唉！都怪你，我花13万买下来的西装，就这么给你弄烂了？我说你乖乖配合我，让我把西装脱下来不就行！现在可怎么办才好。”

杨牧将手上两块碎布扔在地上，一脸气恼地望着威廉，“你故意欺负老实人对不对？我花了钱，你凭什么不把西装脱下来给我？”

威廉躺在地上，感受到人们那怪异的目光，特别是看到，有人拿出手机拍照，他简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隙钻进去。

听到杨牧说他自己是个老实人，威廉差点喷出一口老血。

刚才，他的确以为杨牧是个**，现在哪里还不明白，对方是从一开始，就打算要让他出丑。

回过神来，何元军兴奋得想要大叫。

他甚至都不知道，有多少年没这么痛快过。

就他所知，的确有些人为了保住工作，又或者为了升职，真的被威廉牵着鼻子走，按照他所说的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