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出了人命,程娇心中有些惶恐,接下来一段日子都不打算出门了。
她一想到那个自己只看见过背影,但转头却自尽的女子,就觉得心里发毛。
对此事,她的想法也与谢琅相同。
不将这背后的人逮出来,将这根刺拔去,实在是寝食难安,这日子过得都不舒心。
不过...不过她躲在家里不出门,倒是方便了谢琅这厮。
以往这人还注意一些,顾及她的身体,或许知道她脸皮薄,怕是被人看出来恼了,回去找他麻烦,故而都会收着一些。
但她如今不出门了,天天呆在家里不见外人,而且白天无事可做也可以睡觉,他便开始放纵。
于是接下来好些日子,他倒是每日春风得意、神清气爽地出门。
倒是程娇,几乎是天天起不来,每天起来的时候差不多是午时了,吃点东西坐一会儿,下午又觉得困顿又回去睡。
好些日子日夜颠倒下来,她都觉得自己的日子暗无天日,整个人都要废了。
某天夜里,终于忍无可忍,将他的枕头往他怀里一塞,让他去睡书房。
谢琅抱着枕头,眨了眨眼,问她:“不是,娘子这是什么意思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程娇气呼呼地瞪他,见他凑过来要抱自己,又急忙伸手拦:“我要睡觉!”
这声音,委实是有些委屈。
谢琅笑出声来。
“你还笑还笑!”程娇听到他笑,更恼了,伸手就推着他往外走,“我今夜要一个人睡,你自己睡书房去吧!”
谢琅被她推着到了门口,见她气得要炸毛的样子,又笑了。
她眉眼含羞带涩,俏美之中带着柔媚,似是万千风情皆在眉眼,又似是到了这春日,春意满枝头,娇俏俏的,颤巍巍的,还带着点又恼又羞的小脾气。
他一手撑在门上,笑道:“娘子,咱俩才成亲多久,你把我往外赶,这是什么道理?再说了......”
他俯首凑到她耳边,言语之中似乎满是戏谑,“再说了,不是娘子你自己说的,要独占我的吗?如今要将我往外赶,这是什么道理?”
程娇:“......”
她一下子脑子都卡住了,一时半会的,竟然转不过弯来。
这话说得也很有道理是吧,她不肯他有别人,又不准他亲近,这是不是有些为难他?
谢琅趁着她愣怔的机会将软枕往她怀里一塞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