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算,我啊,靠的是陛下,算不得好例子。”
程谦无奈摇头:“你倒是什么都敢说。”
旁人就算是倚靠裙带关系,那也不愿被人提及,只愿说自己有功被提携举荐,这才有今日,这谢琅倒是丝毫不在乎别人说自己是靠关系的。
谢琅道:“既然做了,又有什么不敢说的,再说了,我如今在御史台,又有谁人敢说我德不配位了?”
“这倒是真,是你自己的本事。”
元景帝将谢琅丢进了御史台,那御史台都是些什么人,大半对他都有意见,觉得他就是一颗老鼠屎,是御史台的污点。
可后来是他凭着自己的本事在御史台站住了脚,也得到了认同,御史台的人才接受了这个同僚。
无它,谢琅这厮嘴毒,太毒了,太能说了,舌战群儒不在话下,字字句句犀利戳人,一旦被他弹劾,那都是要哭了。
太适合他们御史台了。
这哪里是老鼠屎,简直是神仙转世降恩德,是来壮大他们御史台来的。
可以说到了现在,谁敢和御史台抢人,御史台都能撸起袖子和对方打起来。
程谦对于谢琅在御史台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:“日后在御史台,便好好做事吧,勿要让陛下失望。”
谢琅笑笑道:“大兄这话,我记下了。”筆趣庫
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福安堂,程老夫人等了又等,实在等不住了,便走到了门口等人,程娇刚刚走进院子,便瞧见了廊下的程老夫人等人,提着裙摆便跑了上去。
“祖母!祖母!”
“嗳!六娘!”
祖孙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,仿佛是有十几年二十年不见那样。
“祖母,我想您了。”
“祖母也想你了。”
“呜呜呜,祖母,我......”
“你怎么了?你受委屈了?你夫君他欺负你了?”
谢琅走进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,只见程谦看向他的目光已经有几分不善,嘴角一抽,忙是解释:“我哪里欺负她了,她欺负我还差不多。”筆趣庫
真的是冤枉啊!
想新婚第二天,他还被踹下床呢,这是哪家娘子能干出来的事情?!
程娇呜呜了两声,闻言也哽住了,忙是擦干了眼泪从程老夫人怀里起来,摇摇头道:“我就是想祖母了,他哪里敢欺负我,他现在都听我的,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。”
这话听得在场的人都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