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这怎么行?斌儿是二弟唯一的子嗣,母亲又向来疼他,若是他有个好歹,母亲如何受得住?”
“那便让母亲自己选!是咱们冯家满门抄斩,还是斌儿一人受惩罚。”
老婆子再疼孙子,难道还能陪孙子一起死?能让儿子和另外两个孙子都一起死?
若真是这样,她也不怕死后下去被冯家的列祖列宗给骂死!
冯大人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下了决心。
从京城回荷花镇不过一日半的路程,冯大人出一趟公差的功夫,便亲自赶回了荷花镇。
冯老太太见他亲自回来了,意外得很,想着儿子孝顺他,知道斌儿受了伤,怕她担心身子受不住,这才立马赶回来呢。
不由欣慰至极,开口便问白玉膏。
孙子这几日脸上疼得不行,什么好药都用了,可都没有用,就等着这宫廷御药来呢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冯大人回来可不是为了给侄子送药的,当下把二弟夫妻俩也都喊了来,将事情同他们说了。
相比之冯大人当时听说这事吓得怔住惶惶不安不同,冯老太太和冯二老爷冯二太太只是一愣,并没有多惊怕。
冯老太太甚至还道:“那不是斌儿当时不知道那姑娘是县主吗?后头知道了,还给县主赔礼了,这县主还得理不饶人的让人打了斌儿呢!斌儿这脸便是让她叫人打的,可是阴毒啊,面上瞧着一点伤没有,可斌儿这几日疼得睡觉都睡不好呢!这教训都教训了,那县主还想做什么?
又没有真的买了她,什么都没有做斌儿还白挨了一顿打呢,她还想让斌儿赔命不成?还有没有王法啦?”
冯大人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