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现在算是站稳了。只要你们以后别干出格的事,联邦是一个法治的文明社会,你不必担心。”季方说。
“呃呃,你给我讲法治社会,我怎么感觉好笑呢?”
“......”
接着,季方又按捺性子。
沈然倒没像上次一样直接了当地说自己和你们不可能有关系,他犹犹豫豫,扯东扯西。
“哥!!!”
沈然冷不丁突然一声喊,感情真挚。
“你,你乱叫什么?”季方被吓得一哆嗦,脸都青了。
他的魂都快被叫得飞出体外了。
“哈哈哈哈!”
沈然这才觉得差不多了,哈哈一笑,又挥了挥手,“逗你玩的呢。别扯这些了,我体内流的就是普普通通的血液。我父亲就一普通工人。”
季方站在原地,好半响都没平缓过来。对方可是月的人啊,突然一下子叫自己一声哥,这谁不得被吓到尿颤?
你怎么不干脆点叫自己爹呢!
看着沈然的背影,季方莫名想要吐槽,又忽的也摇头一笑,
“倒是个趣人...可惜了,立场不同。”
......
当天晚上。
在众人的视线中,沈然打了个哈欠,“我出去转转吧。”
他走到村外。
但今晚的夜色格外寂寥,只有微风和虫鸣,并没有那笛声。
“罗兄,罗哥,老罗,罗大王!”
沈然不是耐得住闲的性子,尤其还是在王鹏、陈天纵他们那一伙人“逼”着出来的情况下。
他扯着嗓子,有气无力,象征性地喊了几声。
后方。
王鹏众人脸色那叫一个黑,气得又又批判起了沈然。称他这是“消极怠工,压根就没有重视大家的意见,懒散到了骨子里,必须狠狠地批判”。
这其实是一个好的消息。
至少说明了,沈然目前的身份不再是敌人。要不然,那就不是批判的武器,而是武器的批判了。
闲言闲语嘛,那个有了地位和实力的人会少不了这样那样的苍蝇嗡嗡叫?
远处,沈然喊了一分钟,没见着影,准备扭头往回走,
“他今晚看来是不在了。大家洗洗睡,等明晚吧...”
可就在这时——
村里的水井突然悄无声息地冒出一个人头。
沈然一看,差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