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。这行是这样的,好进不好出。东三郎笑了笑,但却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担忧。
这让秦江涛稍微有些奇怪,但他更倾向于认为东三郎已经是一个自暴自弃的“死人"了。
“你都成这副模样了,还敢这么高调地给自己举办金盆洗手宴,是觉得找了草字帮给你撑面子就可以了?”
秦江涛就差没有直白地说出来东三郎没有脑子,又加重语气,"秦薇必须得和你摘掉关系,我今晚就
筆趣庫要带她回去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东三郎点了点头。
下一刻,秦江涛就向着秦薇迈步走去。
"等等。
可谁知,东三郎突然伸出手横在了秦江涛的面前。
秦江涛还是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打开东三郎的手,而是冰冷地看向他,“你什么意思?"m.bīQikμ.ИěΤ
“七年前你就找上门和我因为这件事打过一架。“东三郎以一副平淡得好似漫不经心的口吻,说道,“我当时把你打趴下后,我记得我是不是说过一句话?”
秦江涛一双剑眉皱起,那锋锐程度看得让人害怕。
东三郎直视着秦江涛,“我说,秦薇加入了我的团队,那就是我坂木东三郎的人。
我管你是她的家人,还是钛和制造的秦家少爷。我再重复一遍那句话,她是我的人,明白吗?"
这番对峙以及对话全落在现场大家的眼里,看得许多人动容。
“**!太帅了头儿!"李信亢奋得猛灌了几口酒,差点就冲起来喝彩了。
秦薇一呆,直直地看着东三郎。
沈然同样血液好似有些灼热,他觉得自己好像学到了一些什么。是比那些杀人技、开枪射击经验还要宝贵的东西。
另一边。
秦江涛停在原地,与东三郎两个人像是僵持在了那里。
他看着如今剃着光头的东三郎,眼神迫人地盯着看,嘴里突然吐出三个字,“臭**。"
这三个字是极小声地吐出来的,一是上城人极少会在公共场合爆粗口;二是因为秦江涛也是一个男人,东三郎的回应不管怎么,有值得敬重的血性。
不过,任何形容词都是有两面的。
常人不敢做的“勇敢"往往也代表着这是一种鲁莽、危险、不值得的行为。
秦江涛压低了声音,斩金截铁道,“我数三声,你要是不动,别怪我不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