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光祚赶忙又道:“哈哈,当然有,勋戚勋戚,我等本属一家嘛!”
张鹤龄笑着摇了摇头。
朱麒越看张鹤龄越是不爽,冷冷道:“怎么?莫非寿宁伯你不认可?那你今日请我等前来,又是为何?莫非,你当上官了,也得了陛下恩宠,便是要在我等面前炫耀,甚或当真是要请宴为往日找一回场子不成?
还是,你将我等看的太轻了?认为你张家蒙陛下宠幸,真当自个儿是皇亲国戚,可以不将我等兄弟放在眼里了!?”
张仑此时也稍缓了缓,跟着道:“麒兄弟,莫要说此话,寿宁伯能为朝廷做事,得陛下恩宠,那亦是本事。再者,我等往日也未曾有过过节,哪谈到找场子。
即便是理念有一二不同,寿宁伯亦非目中无人,又怎会看轻我等……”
“哈哈!”
张鹤龄突然大声的笑了笑,笑的很狂,甚至能听出一丝嘲讽。
张仑自然听出了,他的脸又再次冷了下来。
他每次行使圈子里的主导,张鹤龄皆是打断,他感觉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。
比之被张鹤龄冷嘲热讽几句,此更触动于他,更让他心中不渝。
他张仑,是勋贵子弟圈子里的头面人物,不说一言九鼎,但也无人敢如此轻慢于他。
今日若是不能压住这股邪气,他张仑日后如何再领袖群伦?
张仑冷冷道:“张大国舅,你莫非真如朱麒兄弟说的,是在我等面前炫耀?降爵没几日,方才当了几天正职官,以为就有和我们置对的底气了?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在座各位哪个没有职位在身,且皆是手掌重权,依本世子看,你大概是掂量不清,有些过于目中无人了!”
话音刚落,几位公候子弟正准备响应之时,张延龄反驳道:“张仑,谁目中无人,你们自个儿心中没数?你们往日……”
“嘿,张老二,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你能和我们比?今日我等赴宴,是给陛下和娘子面子。从一开始,我等便不觉得你们兄弟有面子可言……”
“嗬,我张家说话,便是目中无人,你们便是应当是吧?”
“怎么,不服气?不服气也给我憋着,原以为你们张家兄弟长进了,原来还是看不清现实……”
张延龄一句话后,几人跟着便是争上了,因为张仑的直接,也使得其他几人放开了,且话说的越来说实际。
张延龄气的浑身发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