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行走了两年,不也才和我等一个品级……”
“走吧,找个地方,我等商议一下!”
“对,是要商议商议。此事陛下已下金口,定下了一条线,我等定个章程看住这条线,若是张鹤龄稍有越线……”
“还有,诸位是否忘了,那位龚侍郎还在顺天府呢,此前陛下和张鹤龄,甚至还有内阁几位阁老直至退朝都未曾再提起。这其中……”
“莫不如,我等看看情况,明日再行上奏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几人一番讨论,将赵士贤抛出了脑外,且三言两语之下,似乎感觉,又找到了一个十分值得关注的点。他们便走边说,兴致勃勃。
只不过,他们不知道的是,似乎他们猛然发现,那被遗忘的龚侍郎,其实哪可能被人遗忘。再怎么说,那也是三品大员,堂堂一部侍郎。
他们更不知道的是,此时,当朝内阁的三位大佬,也正说到龚侍郎,且全然未有他们那般兴致。
另一边。
去往文渊阁的路上,三位阁臣面色严肃。
几句简单的交流之后,谢迁突然道:“刘公,那龚成,便如此了?”
李东阳也望向了刘健。
刘健不答,反而突然轻轻叹了口气:“又让张鹤龄和陛下唱了一次对手戏啊!”
谢迁面色又冷了冷,便要说道几句。
而李东阳却是先道:“刘公,于乔,其实李某倒觉得,或许是张鹤龄唱了一场戏,陛下只是顺势而为罢了。”
刘健摇摇头道:“谁主张,谁配合,又有何区别?事实便是,一把剑已是悬在空中,悬在无数人的头顶之上。是不是落下,要不要斩人,只取决于陛下愿不愿罢了。
陛下用对朝堂稳定的一次妥协,换回了这把剑的成型,且……”
谢迁眉头更深了,他并非是无智之人,此时自然也想明白了刘健和李东阳二人话里的意思。可他想了又想,也觉得,不好办。
而李东阳,思维更为跳跃,刘健的后半句尚未出口,他便道:“刘公是担心,这剑斩着斩着,陛下可能会交于他人代掌,甚至再多斩几次,便成了朝廷名正言顺的规矩了?”谢迁也跟着道:“刘公,宾之,我等是不是该……”
“什么也不用做!”
刘健突然伸手,摆了摆,轻叹道:“目前,甚么也做不了了。此时陛下考虑了张鹤龄的意见,也考虑了我等的意见,金口已开,算是已顾及了方方面面,更像是一次妥协。莫要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