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有大问题,包括南新仓,包括户部,甚至包括通州张家湾那边,可能皆有问题。且涉及到的官员,和陛下所交办差事上的官员,重合度极高。
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,拿人,名正言顺!
其实自他不考虑听取此间官员的意见,将这一账本单独拿出查看始,结果已是注定了。
重新放下账本,张鹤龄倚靠到座椅后背上,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案面。
“咚,咚,咚!”
堂内很安静,方才在库区的短暂喧闹此时也停了下来,想来外面他安排的锦衣卫已是控制了此处的秩序。
那些库监差役应该是不敢躁动的,他甚至能想到,这些差役里如今心中定然有几分彷徨。
一窝官员尽数被拿了去,他们这些杂役将面对着未知的命运,怎能不彷徨,又怎敢有丝毫异动。
其实张鹤龄也知道,在这些差役中,必然有官员心腹,也定然有参与且知道海运仓内情的人。
几万石的周转,且是次米,规模并不小,若没有足够的人手,甚至没有各方掩护,怎可能做到于外界几无声息。
不过,海运仓这边,以及赈济粮的事,皆需要人手,稍后刘景寅过来,他交待刘景寅办事,也需要此处的人手。
至于这些人,且等赈灾的事交办下去,查那些官员的时候,再做定论了。
“伯爷……”
就在张鹤龄思绪转动之间,堂外进来了一人,他快步上前,躬身揖下向张鹤龄行了一礼。
来人正是宋轶,他请求和张鹤龄同来海运仓,之后便极为低调的和军士们待在了一起,军士们查库的时候,他也随着军士们前后帮忙。
如今外面秩序已是定了,他方才来到张鹤龄的身边。
“嗯!”
张鹤龄点了点头,也未让宋轶就坐,毕竟这里是朝廷衙署正堂,张鹤龄可不想标新立异的表示所谓亲和,给一商贾看座!
不过,今日宋轶的态度和表现,让他满意,于是,他慈和一笑道:“宋家主,今**主动向朝廷献粮,其后与本伯同行,方才随军士查库,你此番有心,本伯记下了。”
“不敢劳伯爷您记挂,此皆为小事,老朽能为伯爷,为朝廷稍出一份绵力,于愿足矣!”
“呵呵,客套话便不用说了!”
张鹤龄笑着摆摆手。
寒暄两句之后,张鹤龄突然问道:“宋家主,对今日海运仓中之事,你有何看法!”
宋轶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