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提了一些,我拿不准,这不,只能请你过来瞧瞧了!”
“那就走吧,去瞧瞧!”
张鹤龄摆摆手,说话间起了身,张延龄和管事下人们跟着便出了厅堂。
一出厅门,张鹤龄楞了楞,只见几个仆役正拦着门口聚拢的几个村里跑来的孩童,似乎是说着什么。
张鹤龄等人出来后,顿时尽皆无声,而那些满身破烂且有些脏兮兮的孩子们,胆怯的看着他们,时不时还眼巴巴朝屋里瞅。眼睛里带着期切和欲望。
张鹤龄会意,暗自摇了摇头。
卢彬赶忙上前,解释道:“老爷,小孩子不懂事,没个规矩。往日是小的宽纵,有些剩菜剩饭倒了亦是可惜,便让这些孩子们寻去吃了。时日一长,这才让他们失了体统,小的……”
“算了,能宽仁便宽仁一些吧!”
张鹤龄摆摆手道:“去把那些点心和瓜果,拿去给他们分了!”
吩咐下去以后,张鹤龄未曾再看,径直向院子外走了出去。
卢彬吩咐了一声,也是跟着张鹤龄去了。
仆役们赶忙回到厅堂,端着盘子出来,把瓜果点心分给了一干孩童。
接着便是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,待张鹤龄等人出得院子,还有几个孩子手抓着些点心,从他们身边飞快跑过。
“谢…老…爷!”
其中有一孩童跑过之后,突然返身,跑到张鹤龄身边跪了下来,结结巴巴,颤颤巍巍的谢了一声,接着似乎十分惊惧一般的赶忙爬了起来,飞快的跑远了去。
“哥,我觉得,你真的变了,变的……怎么说呢,善吧!”张延龄犹豫了一下,道。
张鹤龄笑了笑,道:“小恩小惠罢了,何来善,即便天天给他们吃饱一顿,又能如何?终归只是冰山一角罢了。”
张延龄思忖道:“见着了,能管多少管多少,能管几个管几个吧。咱们也不缺一顿吃食!”
“是啊!”
张鹤龄笑着拍了拍张延龄的肩膀,感慨道:“能管多少,便管多少吧!”
……
“这路是越来越差了!”
去往水泥作坊的路上,张延龄骑着马,小心的看着路,一脚高一脚低的。
张鹤龄点点头,本来便是土路,也不是那种夯的很结实的路面。从动工以后,各种木车牛车,还有往来的砖木车辆,把原本便挺破的路压的更坏了。
一道道的车辙压出的痕迹,这还是天公作美,最近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