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声道:“巡夜兵丁上前!”
“标下在!”
十几个人赶忙跑了过来,单膝跪到了张鹤龄和洪晋身前。洪晋再瞟一眼,见张鹤龄只是看着他,他面色赶忙一正道:“尔等巡夜,有巡查及维护治安之责。然,变起之时未曾第一刻赶至,乱起时更拖沓不至,至事态进一步扩大,违反兵马司军纪军规,是为失职渎职,诸般理由亦是不贷,当论罪开革。”
“伯爷,副指挥使,我等错了,请伯爷恕罪,伯爷恕罪……”
十几个兵丁这一听,顿时心中骇然,赶忙嘶声求饶。
“肃静!”
洪晋肃声一喝,声音大的出奇,一下子便把几人的声音压了下来,他未曾理会几人的求饶,犹如说道:“姑念尔等在抓捕之时尚有尽力未使凶徒逃逸,亡羊补牢。因而,处尔等记过,并罚俸一月,杖十,以儆效尤。若有再犯,罪加一等。”
“伯爷,您看?”
转瞬即是变脸,张鹤龄也不知该说什么了,不过,洪晋倒是很领会自己的意思,至于罚轻罚重反倒不重要。
于是,他颔首道:“处罚公允,不过,罚俸暂且记下吧,若是日后有些津补,再行扣除!”
“是,伯爷!”
洪晋躬身领命,转头朝兵丁们看去,只见兵丁们脸上的惊惧和庆幸交织,分外复杂,他心里暗自记了下来。
“伯爷亲口谕示,尔等可心服!”
“谢伯爷,谢伯爷,标下等心服口服,违反军规,当罚!”
“好,既是心服!”
洪晋点头,道:“司吏、典吏,以矛杆为杖,由尔等当场执行!”
“遵伯爷命,遵副指挥使命!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哼~”
大街上,百姓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个个被打着**发出闷哼的兵马司兵丁,这诡异的一幕颠覆了他们几十年的印象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一声声响,仿佛敲响了他们心中沉睡的神经,猛然间,他们心中多了许多奇怪和微妙的想法。他们不由把目光又投向了绰然而立的那个青年伯爷身上。
“古老头,见过没?”
“老汉活了五十余年,因为管了事儿被打,因为抓了人被打,因为冲撞了贵人被打的兵丁,我见过不少,但这般因为抓人迟到被打的,我是第一回瞧见!”
“嘿嘿,我也没见过,我说古老头。今日这般情景下来,是不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