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满解决,并未掀起太大波澜。而错的是,今日的奏对,除了那张家小儿,对我们这些阁臣、兵部、督查院,甚至都督府,都无有任何意义。朝堂的规矩、体制,没有任何进境,是为无用功。”
“宾之,于乔,在老夫看来,规矩和体制,比一两事务更为重要。因大事不好耽误,免得真就耽误了政事,因而,老夫多常时候,总会执着的因着一两小事与陛下产生分歧。老夫想,你二人应是能明白老夫的苦心吧!”
谢迁点头道:“首辅的决断,谢某自是知道,谢某也是赞同的。往日里我等不正是这般做的吗?可今日,宾之他,却是当了回裱糊。且,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,难不成,我等也要如那纸糊阁老一般,使得规矩再打回原形?”
李东阳的脸颊不为所觉的抖了抖,他以前便不觉得对,但他也不知何为对,总是矛盾。而今日呢,让他更多了许多思量。
李东阳轻抚了抚额头,看向谢迁道:“于乔,我等身为臣子,实不该总以逼迫陛下来完成所谓的理想,立所谓的规矩啊!”
谢迁不在意,捋着胡须,沉声道:“宾之,此言差矣,何谈逼迫?我等身负陛下所托,身为内阁阁臣,辅佐陛下,致君尧舜。我等当年便在东宫多有教导陛下,更当知道,陛下并非是一位雄主…”
刘健断然打断:“于乔,莫说此等话,这不该是我等臣子该说的。”
谢迁默然,但转瞬间,他继续道:“首辅,我并非诋毁陛下,谢某认为,陛下并非雄主,但可称明主。因而,在陛下之下,我等才可有更快实现理顺朝堂上下的机会。
首辅您当初所言,要使大明朝堂,上下顺遂,无论继位的是昏君、明君、暴君,皆不会受其影响。政事通达,至国富民安,谢某极为赞同。我记得宾之你亦是赞同,这许多年来,我等皆是朝着此目标而行,怎就突然起了反复?”
“是啊,无论何君,无法影响朝堂秩序运转。”
李东阳似乎仔细的念了念这句话,稍顷,他感叹道:“若是如此,那君还是君吗?”
刘健和谢迁皆是沉默了,君自然是君,只是,这位君除非要彻底败坏祖宗江山胡搞,否则,大致……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首辅,于乔,我等皆是明白,这必然是个极大的矛盾。这矛盾的结果,无非便会有那么几种结果,一,君极力要打破这些规矩,但可以想象,几代传承,根深蒂固之后,很难,朝廷将会混乱。
二,君隐不见,君还是君,国家需要,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