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眼看着那些芳芬渐次凋零,犹如她从小到大看到的许多物事一般,求不得,挽不住,还如何诗意起来?
因而,每到这个时节,她更愿意看着这些。每次看着,特别多是枯黄之时,这般勃勃的生计和青葱之色连绵,总像是给她传达什么。
未嫁时,在公主府里,也有一片竹林,比这里还大,小时候她便时常在那里玩耍。心情好和心情不好之时,皆是。
可惜,好景不长,娘亲早早的去了,公主府突然间变的好似不再是她的家一般。那片竹林,她再去的时候少了又少。
后来嫁入府中,年月和境地不比在公主府好,那份内心里的孤寂和落寞自然时常萦绕。
因而,她更加喜爱那些充满生气的东西。
小时候记忆里的那片竹林,这里的竹林,都是她留住美好的寄托。
以前皆是不太赶巧,此时身边有夫君,又是秋冬之季则让她更加多几分感触。
真要谢谢夫君呢!
念及此,她收回流连于竹林的眸子,深情的看向了张鹤龄。
“哈哈!”
张鹤龄朗声一笑,戏谑道:“夫人,说为夫是雅人,你也只能躲在家中说说,若是在外面听着,那不是笑死个人。粗鄙无术、暴虐霸道、嚣张跋扈、横行无忌的大明外戚侯爵,哦,不是,现在是伯爵了,哈哈。你说为夫这样的,是雅人?”
“才不是那样的呢!即便是以前……夫君也不是外间说的那般!”
“哪般是哪般?管他的呢!”
张鹤龄摇头笑了笑,温声道:“绾绾,外面怎么说皆不重要,按我们的心思过活,只要守住心中一份底线。咱们能怎么过的痛快就怎么过!”
“妾身知道了,妾身也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呢!”
“对,便该是这样,这才是我张鹤龄的妻子!”
张鹤龄温柔的摸了摸王绾的发髻,又惹来一阵娇羞,直看的张鹤龄一阵心动。
“夫人,进屋里,左右是自己的院子,以后有的是时候看。”
“那以后绾绾时常过来,夫君不可嫌我呢!”
张鹤龄装着不解问道:“什么意思?你不住屋里?还回东边那院子?”
王绾奇怪道:“妾身自然住我那院子啊,呃……夫君是说这儿?哪有女人家住在家主屋里的,妾身虽是正妻,可也不能坏了规矩……”
“哪有什么规矩,我刚怎说的,怎么过的痛快怎么过,恁的规矩,能比得了夫妻双宿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