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该有个说法(2 / 6)

直到前几年,他感觉实在无用,这才放弃。不过,现在他可不这么想了,没什么比一副好身体重要。

“不用在意建昌侯说的……李太医,本侯的身体如何,你如实言道即可。”

看着李太医的谨慎模样,张鹤龄温和地出言宽慰道:“本侯给你打个底,无论如何,这多日烦扰,虽是陛下吩咐,但我张家也承你的情,有甚说甚!”wap.bΙQμGètν.net

“老朽,谢侯爷!”

李太医心底里的忧怯依然未能放下,只是好歹这寿宁侯出言宽慰,他连忙站起,就欲行礼。

“无需如此……”

张鹤龄虚抬了抬手,缓声说道。

张延龄也是跟着催促道:“你倒是说啊,本伯意思只是让你郑重些,还能真就把你怎么了?我们张家是那般无故找是非的人家吗?咱皇后姐姐……”

是吗?!

当然是!

满大明京师,谁不知道张家兄弟是怎样的人。想皇后如此贤德,偏只要涉及自家两兄弟时……

让人不知该如何分说。

李太医心里发苦,更有点怕。他暗自想着,当时怎就偏偏是他在宫内值守呢。让搭上了伺候这两位主。

也算他倒霉,又让他遇到了这般怪症,时醒时昏的,偏让他查不出缘由,使得他之前初诊时说出的话,好似变成了搪塞之言。

这些时日,几乎隔两日就主动来一次,一次次的诊脉查看,除了脉象有些起伏,未发现丝毫症状端倪,后来他都不知该如何去和张家分说。

他也硬着头皮看,再硬着头皮开些普通的调养方子,总之是绝对吃不坏的那种药。

可偏偏,这症状就这么一天天的没了。但他很确信,他的药只是能起个调理身子的作用罢了。

可这样的话,可如何说。大前天侯府人找他的时候,他就是不知是不是又要醒了再昏。因此他不想来,也只能说,只要醒了即无事。打算的是等过一日再来看。

李太医努力着缓缓定神,下定决心,直言道:“侯爷,伯爷,老朽就侯爷的情况,前些时日也曾与太医署诸位同僚论证过,同僚们与老朽的诊断皆是相同。

我等一致认为,侯爷除了脉象起伏稍大些,实无病状。或多如人身动剧烈时才有的症状,但肯定不是病症。侯爷的身子,比一般武人都要强上些许……”

李太医的话未说完,张延龄在旁顿时喝道:“嗬,你个老头,这叫什么?你当我兄弟二人是何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