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府后院,有一处好几块巨型太湖石组成的假山群。
曹殷手里拿着烛台,屏退左右,独自一人走进了假山群里,很快便没了踪影。
丞相府的下人也不觉得奇怪。
毕竟,大人一个月里,总会有那么三四次会来一次后院,虽不许人跟着,他们也不知道那假山群后面究竟是什么,但他们都知道,大人进去之后,隔上一个时辰就会从里面出来。
而且,每次大人从假山群里出来之后的头一两日,整个人都会特别的好说话。虽然,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。
大人不愿意提及,他们也没人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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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殷摸着太湖石后面的密道,一路往里面而去,她手里虽拿着烛台,但,周围实在是太暗了,晦暗得就连她手中的烛台也仅仅只能照亮她周围一两尺的距离,再往外些,只剩下一片黑暗。
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,曹殷才终于在一道木门面前停了下来。
木门上,不合时宜的挂着一个破旧草帽。
毕竟,这样无人知晓的密道深处,总会叫人觉得藏了什么秘密,而如今——
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门?
“吱呀……”
曹殷推开木门往里走,里面是一间并不大的木屋。
寻常的木桌、木椅、木床、木凳,一如寻常人家的
ъìQυGΕtV.net布置,就连木床上面的旧棉被也还有几个打了补丁的破洞。
奇怪,奇怪。
这般富丽堂皇的丞相府深处,竟有这样一个小小的木屋。
曹殷轻车熟路般走到木屋的里间,里面有个油灯,曹殷将油灯点燃,屋子更是亮堂了不少。
这才瞧见,木床的后面,有一扇很大的屏风,而屏风后面,则有一个朱漆红木桌的供案。
供案上面的香烛早已熄灭,放在桌上的水果也开始脱水而显得没精打采。
曹殷熟稔的重新点上香烛,摆上新的水果,只是,这样的供案上,并没有牌位,也没有人像,就是个空空荡荡的供案而已,若要说有什么古怪的地方,或许便是供案上摆着一把九色宝石镶嵌的**吧。
毕竟,是没有人会在供案上放一把**的。
尤其是,这把镶嵌了九色宝石的**,同周围普通的木屋还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。
“……有些时日没来了,你还好吧。”
点好香烛,曹殷便径直坐在了旁边的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