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面,郁平宴到底还是有心的。
“我不知道长姐是不是出了事,只是,自从上次谢侯夫人的赏花宴之后,我就再没有收到长姐的消息了。”
郁嘉宁沉了一口气,就将她一日三次让画棠到门房去问有没有长姐来信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至于上辈子长姐无端端饮酒后投井这件事,她是不能跟郁平宴说的。
而她对陶城有所怀疑这件事,也是不能跟郁平宴说的。
郁平宴瞧着就不是个性子沉稳的,若是贸贸然告诉了他,只怕他会打草惊蛇。
果然,郁平宴只是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了,“或许长姐有什么事情耽搁了,所以才没有记得给你来信吧?”
“若真是这样的话,我还会放心些,可是,若是长姐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呢?”郁嘉宁反问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