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的。”帕萨莉捏紧了座椅扶手,努力让自己不要显得畏缩,“可是,我真的很需要您的意见。”
“是汤姆出了什么问题吗?”教授不再**棒糖了,平静地问她道,一双蓝色的眼睛里柔和的光芒变得冷硬起来。
帕萨莉更加忐忑不安了,但还是努力开口,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:“我想是的,我问过他,可他叫我不要去管闲事。我觉得他一定是陷入了麻烦,克里特……”
“克里特-威尔瑟?”邓布利多教授皱了一下眉头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她咬了咬嘴唇,语气因为害怕、畏缩和其他难以言喻清楚的情绪而有些颤抖――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背后告状,“教授,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,我觉得克里特好像对他做了不好的事情……”
然而她还是把自己观察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邓布利多教授。
教授认真地听着,眼睛里的坚冰却逐渐融化,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和蔼,甚至带上了一丝同情。
帕萨莉见状松了口气,教授似乎相信她的话了,而且也对汤姆的遭遇流露出了同情,她来找教授是对的。
汤姆兴许有希望摆脱目前的境遇了。
“事情就是这样了,教授,我想问问看,如果是您的话,您会怎么办呢?”她说完后,又补充地问道。
邓布利多教授眨了眨眼睛,一抹犹豫一闪而过,快得帕萨莉以为是错觉:“在我分享看法之前,我很想听听你是如何看待汤姆的呢?他是你的朋友吗?”
这回,轮到帕萨莉犹豫起来。
邓布利多教授也不催促她,就静静地等待着。
“我想,他并没有把我当成朋友,”帕萨莉再度深吸了一口气,决定坦诚相告――教授的眼神真诚、和蔼又耐心,他会认真倾听她的想法的,她想,于是继续说道,“尽管我的妈妈一直没有来找我,可他也是慈善院里唯一靠近我的人,陪伴了我两年,直到来上学。”
“而且,他绝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伙伴,”帕萨莉说着说着,越来越委屈,眼睛湿润了,但还是说了下去,“他脾气暴躁,专横,还报复心强,我总得哄着他……”
“知道能来学校上学的时候,我特别高兴,想着终于能认识别的朋友了,终于能让学校来教育他了,他可太需要正确的教养了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说到这里,帕萨莉露出一个湿漉漉但快意的笑容,但这笑容很快就又变成了苦脸,“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