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,三人只得又出了军营监牢,出去后,风流叹气道:“唉,咱们圣教只是一群散兵游勇,虽然不乏武林高手,却并无擅长统兵打仗之人,这钟老将军若肯归顺,可是如虎添翼了,偏他骨头如此之硬朗。”
汪忠平只当风流还是为了招降钟锷,为白衣教起事所用,便道:“没办法,他便是这倔脾气,若不是脾气倔,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。何兄弟也不必担忧,咱们西军人才济济,不缺他一个,这城里颇还有几个能打的将军。”
风流点头,道:“说的也是,不过最优秀的,显然是钟锷了,再说吧……晚几日再来看看,我再想想办法。”说着时,又是一声叹息。
这时,汪忠平看着风流有些泄气,便道:“何兄弟不必沮丧,我且送你一份礼物,二位随我来。”
风流表现出有些不解的样子,道:“哦?那是什么,走,去看看。”
江雨欣心中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,果然如风流今日出发前所说,这汪忠平要送风流一份礼物,以此来拉拢风流,想到这里,不由得佩服风流多智,当下也故作不知,随二人前往。
其实原也简单,风流这几日无事在城中闲逛之时,打听到了汪忠平还有一处宅子,这几日在找人打扫,甚至宅子的牌匾都从“汪府”换做了“何府”。而从昨日开始,便没人再去打扫了,想必是已经完工了。ъΙQǐkU.йEτ
所以风流今天便来找汪忠平了。
不多时,三人到了延州城另一处宅院,也是挺大的一处院子,大门上的牌匾挂着:何府。看来是因为风流谎称自己姓何的缘故,汪忠平索性给新换了牌匾,此刻门上的油漆也是刚油过的,此时刚刚干却,还有一些气味。
二人进了院落,只见院子与汪忠平现在的宅邸相比,不算很大,但两进院落,大大小小十多间房屋,也算是大户人家了。院子内此刻打扫得干净,连墙角缝隙杂草都已清理,水井台的苔藓也都抹了干净。
风流看着这大宅子,半笑半问道:“汪将军此是何意?”
汪忠平笑道:“何兄弟不是说出了京城,少不得在延州城这里住上一年半载的,总是住在客栈里,也不自在,衣食住行,洗漱沐浴都颇为不便,正好我有一处闲置的院落,便由何兄弟住了吧,便是住个三年五载,十年八载的都无妨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风流拍手道:“妙啊,甚好,甚好。”拍了拍汪忠平肩膀,道:“汪将军待我不薄,深情厚谊,可真是却之不恭,受之有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