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臣二人一阵议论间,前方就传来了好消息。不出所料,在义公将军给出投降或死的通牒后,北平叛军选择投诚。
亲兵说城中那叛军主将还是张纯的旧部嫡系,可对方得知义公亲至的消息后,甚是还要快农兵一步开城乞降。
按说作为张纯嫡系,主将该是死战不退,这般做法实在有些离奇。有疑问索性问个清楚,王耀当即将其召来问话。x33
“罪将徐奉,拜见义公将军!”
时间紧迫,王耀并未入城去做太多繁琐的光复仪式,而是叫大军稍做休整,准备一鼓作气朝东面涿郡方向杀去。
此刻,青年枭雄骑跨在骏马之上,目无波澜的望着伏跪在前的披甲战将。
“徐奉,听闻你是张纯旧部?”
“禀义公,罪将确实是张賊旧部,但我对朝廷从来没有反心啊!这不您大军一到,罪将立马就开城投降了……”
“先前之所以为賊,实是被逼无奈,还请义公明鉴!”
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降将,王耀微微一笑,温声道:“徐将军不必担忧,既然本伯接受了你的投诚,自然不会在事后算旧账,我若是那等背信弃义的小人,又岂会被人尊为义公,你不必恐慌。”
“谢将军!”
徐奉是个膀大腰圆的壮汉,实际上这年代的将领大多都是这个款式。
瘦削武将真的很少,能成名者大多都天赋异禀异于常人。寻常瘦子莫说上阵杀敌,便是披戴沉重甲胄都很吃力,跑两步都做不到,就更别说疆场搏杀了。
听闻王耀一句不会算旧账,徐奉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,尽管他在竭力控制,还是能叫人听见那大口大口的喘息声。
“给他一碗水。”
“喏!”
王耀一语道出,立马就有亲兵解下腰间的牛皮水袋,又寻来一只碗,倒满后便上前递给万般感激的徐奉。
也不知这平平无奇的冷水是不是真有奇效,徐奉饮完后喘息声逐渐消止,整个人也从紧张状态中缓解了过来。
“徐奉,你原先在中山国是何职务?还有既是张纯嫡系,你为何被安设到北平这不重要的小小县城?身为旧部,你可知张纯军中具体情况?”
徐奉听声,不假思索道:“罪将原是中山国蒲阴县尉,统领全县千余汉军,因为蒲阴县距离国都卢奴较远,罪将虽是国相张纯的旧部,实则关系根本谈不上有多亲密。前段时间张賊反叛,一众县尉随之造反,我虽不愿,可妻儿老小皆在卢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