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重重责罚,让他迷途知返。”
黄蓉眉头微皱,不动神色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郭芙。
谷雨叹道:‘说来惭愧,要不等宴会过后,咱们去书房借一步说话?’
郭靖点头称是,当下也不再提杨过和郭芙的事情。
酒饭已罢,众庄丁接待诸路好汉,分房安息
而这边郭靖、黄蓉带着谷雨走进书房,双方分宾主坐下,杨过自然也跟着进来,站立一旁。
郭靖道:“过儿,你也坐罢!”
….其实这里是自己人,杨过坐下也无妨,但他想师父要让自己犯错,自然要表现的真的做错什么事一般,站着才嫩体现出来。
所以他摇头道:“我还是不坐的好。”
郭靖向来把杨过当作自己嫡亲子侄一般,对全真派又十分敬重,心想也不必问甚么是非曲直,定然做小辈的不是,当下板起脸向杨过道:“小孩儿这等大胆,到底做了什么错事?惹得师父觉得愧对郭杨两家长辈?快向师父磕头请罪。
此时礼教大防最能吃人,前有朱熹,后有真德秀、魏了翁,将程朱理学推到极致,讲究群臣、父子、师徒之间的名份,所谓君要臣死,不敢不死;父要子亡,不敢不亡;
而武林中因为武功传承,动辄出手决断生死,当师父的回一天天老去,当徒弟的会一天天强大,所以师徒尊卑之分,亦是不容有半点儿差池。
郭靖如此训斥,实是怜他孤苦,语气已温和到了万分,换作别人,早已“小畜生、小**”的乱骂,拳头板子夹头来脸的打下去了。
杨过也是心中愕然不已,但他不知道师父要给他安一个什么“罪名”,自然不知道如何分辨,是以低头不语。
谷雨虚按了郭靖手臂,温言叹道:“其实这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只是传出去不太好听。”
黄蓉道:“谷将军是自己人,过儿到底犯了什么错,还请细谈。”
谷雨点头道:‘说起来也是我管教无妨,三年前我带着过儿行走江湖,一路涤荡山匪,诛恶扬善,结果到了泉州发现,这泉州市舶司蒲寿庚,乃是一个色目人,表面上是大宋官员,实则是蒙古奸细,勾结南洋上的波斯、大食、天竺等海商欺压我汉人海商,私吞我大宋税赋,还在泉州作威作福,百般凌辱我汉人通报,调查清楚后,我便联络当地汉人海商,斗垮了蒲家,然后用他家的海船、水手,组成船队,扬帆南洋,与波斯、大食、天竺等南洋海商争斗。”
那蒲寿庚是大宋泉州市舶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