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心里有鬼,他跑什么?”
金銮殿内,皇帝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这几年来,无论国库如何紧张,朕都没有短了辽东战场的饷银和粮食,结果换来了这么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!居然哗变叛逃!往日的忠君爱国,全都喂了狗吗?”
….大明天子龙颜大怒,在场的太监和内阁全都吓得跪在地上,一个个战战兢兢,把脑袋深深地埋下去,大气不敢出。
当然,其中也有不怕的。
承宗磕了一个头,沉声说道:“皇上,此时此刻,不是追究关宁军的时候,老臣愿意劝说袁崇焕,让他与老臣各写一封信,送给祖大寿,让他看在陛下和百姓的份上,忍辱负重,与建奴交战为先。”
朱由检沉默许久,咬着牙点头同意了。
他语气虽然平静,可是那股绝望、丧气、失望,以及内心深处的无力感,在座的哪一个没有感受出来?
内阁们默然无语。
司礼监众太监也低头不语。
倒是陆文昭拱手道:“皇上,刘策、尤世威、马世龙等都被袁崇焕调开,宣大军被建奴击溃,满桂受了伤,已经无力再战,臣想起来,这左都督谷雨率领的虎威军明日就能赶到京畿了,想来建奴应该有所收敛。”
“陆爱卿,满桂骁勇善战,都不是建奴的对手,最能打的关宁军直接不战而逃,这虎威军能有多大战力?更何况他们不过区区六千人,又是孤军而来,只怕给建奴塞牙缝都不够!”朱由检狠狠地说道。
一边说着,还一边摇头,显然在皇帝的满盘思维当中,压根就没有虎威军的事情。
孙承宗默默地点了点头,默然不语。
韩矿压根就没有反应。
而刚刚在平定西南奢安之乱立下汗马功劳的东林党大老,被临时拉来做战略策划的张鹤鸣,已经变成了聋子、瞎子。
没人将区区六千虎威军放在心里。
……
此时,城外建奴大营当中,一片欢腾。
各种放肆的大笑,女子的惨叫混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怪的混合声。
这个混合声传到中军大帐当中,则形成一种蛮横的快乐。
大帐之内,自黄台吉以下,建奴王公大臣全都汇聚在内,他们吃着抢来的美食,喝着抢来的美酒,又让掳掠来的女孩给他们跳舞助兴,一个个兴高采烈,狂欢大笑。
不时有人抓住一个汉家女孩,拽入怀中大肆羞辱,周围的建奴都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