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你,是……”
赵觉民回过头来,看到了站在他面前,一脸淡然的谷雨。
这家伙经常上班迟到,每次还都编故事,这样的人谁都不喜欢。
赵觉民很不爽的看着他。
公司的员工也是这么看着他。
余欢水是公司里的老员工,入职有五六年了,可是业务越做越差,人缘一般般,没有可以交心的好朋友,就连他一手带大的徒弟吴安同,现在都不把他放在眼里,人前无视人后奚落。
他在这家公司干的很不开心,但是没有办法啊,人到中年,有老婆孩子要养,有房贷要还,实在是不能激进不敢任性啊,被部门领导压榨,骂的像狗一样还得死皮赖脸耗着,维持家庭生计。
但谷雨既然来了,当然要做不一样的余欢水。
不就是放飞自我吗!
不就是人到中年嘛!
不就是要继续生活吗?
简单!
反正他不会惯着任何欺负余欢水的人。
至于他为什么还要来上班。
他的目标当然是……
“余欢水。”经理赵觉民阴着脸说道:“你过来一下。”
谷雨笑了笑,先把自己的公文包放在自己的桌上,这才在一道道揶揄、奚落、不屑的目光当中,慢悠悠的进了经理办公室。
职场嘛!
捧高踩低是常态。
谁的业绩好,谁的关系硬,谁能给公司带来丰厚的利润,谁就是公司的红人。
领导宠着她,职员捧着他。
迟到早退只是等闲。
但是你一个公司业绩垫底的无能之辈,谁看得起你?来一个人都敢朝你踩一脚。
如同门口的鞋垫一样。
以往的余欢水,经常扮演的就是这样的角色。
“说说,今天为什么迟到?”
一进门,赵觉民便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,环抱双手倚着办公桌,视线从他的头扫到脚,又从脚扫到头。
谷雨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径直坐下,然后慢悠悠的翘起了二郎腿,语气平淡的说道:“我不过迟到五分钟而已,公司明文规定迟到五分钟扣十块钱。你最多只能扣我十块钱,月底发工资的时候,除了那十块钱,少一分钱我可不愿意。”
赵觉民勃然大怒,猛地一拍桌子:“余欢水!你这是什么态度?先不说迟到的事,连续五个月的业绩不达标,是不是不想干了?不想干就辞职走人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