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四郎只好防守反击,用“张麻子”这个名字来试探县长的反应。
毕竟这个县长来者不善,手下兄弟各个身手不凡,他有理由怀疑对方是真正的麻匪。
这一番言语交锋,犹如刀光剑影一般,实在是精彩绝伦。
谷雨一边听一边心里赞叹。
要不说这几个家伙都是老狐狸,一个个的举重若轻,谈话聊天充满了艺术。
“张麻子?”张麻子面色如常,开口问道。“对,张麻子。”黄四郎说道。
“那么这个张麻子,是和我们有关系呢,还是和钱有关系?”
“都有关系!”黄四郎将杯中酒一扬而尽。
“哦?莫非他在鹅城?”张麻子追问。
“在!”黄四郎盯着张麻子,“也不在。”
“这么说黄老爷果然和麻匪有牵扯,还认识这个张麻子?又或者,你就是那个张麻子?”张麻子忽然笑了。
话音一落,老二老三立刻踏入房间,伸手掏枪指向黄四郎。
胡百胡千也想冲进来,但老四老五老六老七,加上谷雨,反应更快,立刻举枪指向他们。
场面再次安静下来。
看了看老二老三伸过来的枪口,黄四郎不愧是鹅城霸主,居然面色不变。
他心里盘算了一下,感觉对方如果是麻匪,不应该紧咬着自己是麻匪不放。
麻匪和县长都要钱,但县长不光要钱,还要名正言顺的要钱。
黄四郎觉得,这种手段肯定比麻匪强多了。
“县长有所不知。”黄四郎缓缓开口:“我和张麻子仇比金坚,所以我也是受害人。”
“我只听过……情比金坚。”汤师爷嘀咕。
“这不重要!重要的是张麻子很有钱。”黄四郎大手一挥。
“很有钱?”汤师爷怔了怔,极小心翼翼的瞥了张麻子一眼。
“这麻匪头子,比你黄老爷还有钱?”张麻子大手一挥,老二老三便收了枪,退了出去。
黄四郎也冲外边挥了挥手,胡百和胡千看了看依旧举枪指着他们的县长手下,犹豫片刻,也就收了枪。
他们服软,谷雨他们当然也就收了枪。
“张麻子盘踞鹅城周边交通咽喉,明白吗?”黄四郎回过神,对汤师爷道。
“不明白。”汤师爷摇头。
“我是做什么生意的,明白吗?”黄四郎又对张麻子道。
“不明白。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