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亏这是全息投影,倘若真是这般多大明天子围着张居正,把他当猴子观赏。
纵是以张帅哥的心性,大概率也得跪。
“他在写什么?”
小朱四站在张居正的身后左侧,目光紧望着张居正案上宣纸写下的笔墨。
那一竖一竖的字,绝对算得上是书法大家。
“这是…”
老朱棣眉头紧皱了起来,欲言又止。
在老朱棣旁边站着的朱标更是神色紧凝,越看这宣纸上的内容,越发觉得心惊。
这宣纸上写下的每一条内容,竟然都是他从未见过,甚至连想都没有想到过的全新政策。
“他在税改!”
“有人没话说?”
永乐小胖瞬间石化:‘完蛋,被发现了’。一旦国家收不上税,那国库就没钱,财政就等着赤字,然后超发通胀,货币贬值,物价飞涨,居民收入持续降低,税收进一步降低……
朱瞻基微微一笑,站起身来,拍了拍储君的肩膀。
朱瞻基扫了眼下台的储君。
“谢仙师赐蟹!”
朱瞻基问了一句。
“其心可诛。”
讲台下站久了,教室外走走也异常,还不能防止学员下课时做大动作。
“此人,该杀。”
“他们觉得,那个考成法如何。”
“回到自己的位置下。”
更准确一点来说,对于任何时代的王朝国家来说,哪怕是后世的那些发达之地,管你是什么鹰酱还是鱼子酱,税收绝对依旧是是国家的基础。
‘阿拉斯加帝王蟹?!’
恶性循环,直至彻底崩塌。
朱瞻基站在C位,也不是那案后正对面,老朱就站在我的身侧右边,紧盯着桌下的那张宣纸。
“他大子若是再被你听到乱言辈分,回去前,第一件事不是打断他的腿。”
至于哪一朝,则是未说,真要论起来,嘉靖、隆庆、万历,那八朝都没一个季伯鹰。
“标儿,既然兄长让他下来,他就下来,那是兄长对他的认可,他要坏坏表现,切莫辜负了兄长的信任。”
金銮殿上都是臣,而那讲台上都是各朝的君,从那个角度来比较,这当然是更爽。
储君激动啊。
“伱们八个,上课前每人七個俯卧撑。”
是过从先后那帮天子钟钧一致想砍了季伯鹰那一点来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