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死了还痛苦。
宋子皓从外面走进来。
厉衡看见他进来,朝手下挥了挥手。
手下退了出去,经过宋子皓身边时行了一个礼。
宋子皓说道:“厉衡,你这人没意思,我有什么都告诉你,你倒好,随时防着我。说起这个,我就想起你之前说的那些话。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对楚军医死心,所以才对我说那些话?亏我把你当朋友,对你说的话信以为真。现在我才发现你的阴险用心。”
“她理过你吗?”厉衡给了他一个灵魂暴击。
宋子皓:“……”
“在她的眼里,你和其他的病人没有区别。”厉衡淡道,“既然没有希望,为什么不让你早些认清楚?”
“我看你就是有私心。”
“我不否认。”
“看吧看吧,你终于承认了。”
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?”
“三皇子那边传了话,说是一个时辰之后去我爹营帐汇合。”
“我也去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封书信是什么情况?”厉衡问,“你应该找懂得秦国文字的人看过了吧?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?书信的大概内容是布防图盗取失败,让收信的人再想办法盗取布防图。”宋子皓说道,“这么明显的栽赃,如果三皇子抓着它不放,那就算是冒着大不韪的风险,我也要把那个三皇子绑起来扔回京城。我把书信交给三皇子看了,指出这封信的疑点,对方说既然疑点众多,就先放下不管。”
在军营那边集中起来开会的时候,楚清辞回了一趟家里。
换了一任刺史,楚父这种被提拔起来的官员就变得很尴尬。楚清辞想着新刺史不是什么好人,还是让楚父卸了官职,回军医部帮忙才能保平安。
然而,对方却拒了楚父卸任的请示。
“辞辞,你别担心爹,爹要是见机不对,肯定偷偷地溜走。”楚父安慰楚清辞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“对了,你知道这个任刺史为什么和厉衡不对付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楚父看了看四周,神秘兮兮地说道:“这个任刺史与厉衡曾是同僚。厉衡的官职比他大那么一丁点。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小公主昭容公主你知道吧?昭容公主看上了厉衡,向厉衡献殷勤。这个任刺史偏偏就喜欢昭容公主,想要当附马。这不,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爱而不得之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