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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记得,以前来过悦春阁,院子没这么别致,想来沈奉仪颇费了一番心思。”ъìQυGΕtV.net
沈雨燃的声音温软:“傅大人谬赞了,我整日闲着无事,瞎折腾罢了。”
萧明彻的记忆中,悦春阁只是个稀松平常的院子,没想到后院被沈雨燃打理成这副模样,原也想说两句,却被傅温书抢了先。
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,心中又添了憋闷,沉默着坐到了石桌旁。
紫玉和李嬷嬷很快呈上茶点,一碟松子糖,一碟蜜饯青梅,一碟芸豆糕,一碟鸳鸯卷。
按规矩,萧明彻来了,沈雨燃需要亲自伺候。
她先摆好茶点,又给萧明彻倒了一杯茶。
萧明彻没有看她,随意抬手去接,却抓出了她的手腕。
隔着轻薄柔滑的衣袖,感觉到她手腕纤软,不由心猿意马。
沈雨燃微微蹙眉,他抓着自己手腕不放,是什么意思?
就在此时,一直专心致志研究衣裳的傅温书高声道:“找到了!就是这玩意儿。”
“什么?”萧明彻回过神。
趁着他分心的空档,沈雨燃不动声色地抽走了自己的手腕,将茶杯放在了他的跟前。
“殿下,你看这里,这块污渍。”
裙摆的下方,除了些已经发黑的血污,还有一块褐色的污渍。
“是沾的泥土吗?”沈雨燃问。
“不是。”傅温书果断道,“这东西好比是狗吃的五石散,一旦闻着,便是隔着百丈狗也能闻着味追过来。”
难怪,难怪那些狗只追沈雨燃,不咬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