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于是他赶紧把手抽了回去,一边挠着通红的脸,一边解释道:“妹子,你别误会,我……不是那意思……”
涂山淡淡笑了一下说:“没事的禹大哥,咱们还是聊聊那洪涝灾害的事情吧,我刚才想说是,我可能有办法,来解决洪涝的问题。”
“真的?”
大禹有些不敢相信。
自己父亲干了大半辈子河道苦工,对水的熟悉程度,那简直是闭上眼,光靠气味就能知道这水出自哪条支流。
而眼前这个身着白衣的姑娘,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,真的清楚怎么治理洪灾么?
似是猜到了大禹对自己的不信任,涂山思虑片刻后,才轻声道:“水之流向,草木不可违之,山石不可困之,纵使你父亲用尽千般法,调动万般力,亦不能阻挡它分毫,水有形却也无形,试问有形之人如何去阻挠无形之物呢?”
大禹听的是晕头转向,这才不到半天的功夫,眼前的白衣女子就从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人,变成一个文化水平远高于他的天才。
一时之间,他还有些接受不了。
反应许久之后,大禹才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简单来说就是你老爹那法子不靠谱,水是堵不住了。
于是,大禹便问她:“那按妹子你的意思,这洪涝灾害,该如何处理啊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涂山淡淡一笑,轻声道:“很简单,堵不如疏,有位大人曾经和我说过,他的一生树敌无数,每每想要结束一段孽缘的时候,却总会引起新的风波,渐渐的,大人他的心累了,于是,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,把他所有的仇敌都汇聚到一起,在众目睽睽之下身死道消,如此以来,所有关于他的仇恨都得到了化解,那些仇人心里,自然也不会再有仇怨。”
大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沉默半晌才问涂山:“妹子,你的意思是让我父亲把那些首领都叫到跟前,然后在他们面前**,把责任都自己扛下来,以此来保全我和母亲的性命?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
白衣女子都被他这不着四六的话给气笑了。
她忍不住抬起手,在大禹那宽厚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。
“笨,我是让你父亲把那些泛滥的洪涝,都通过挖河道的方式聚集到一起,再引导到其他地方去,如此以来不就能绕开你们华夏,保全庄稼和百姓的姓名了吗?”
大禹被她这一巴掌拍的是醍醐灌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