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。
二十廷杖,确实是很轻甚至等于没有处罚。
皇长子和皇次子也犯过错,一个被皇帝踢死一个被吓死,那才是朱咸铭动怒的本来面目。
“爹……明日就要演武,二十廷杖把儿子打残了,岂不给明日之事添堵?”
听了朱景洪这番话,朱咸铭也觉得有那么些道理,遂答道:“那就先欠十板子,明天事了之后再打!”
“爹,十板子也太多了,儿子……”
眼看朱景洪蹬鼻子上脸,朱咸铭顿时冷下脸来:“我看干脆打五十板子,明天没了你就演不了武?”
眼看老头子要发飙,朱景洪连忙认怂:“别别别……儿子马上去领十板子,马上就去!”
眼看着朱景洪要出去,朱咸铭又呵斥道:“回来!”
刚要跨出门槛,朱景洪又只能转身返回。
“爹……您还有事?”
只见朱景洪端起茶杯,徐徐说道:“贾家那些个事,别再闹了!”
显然,朱咸铭洞若观火,朝廷内外大小事务,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。
在朱景洪印象里,老头子对贾家向来没好脸色,今天怎么帮他们说话了。
这里面的原因很简单,只因贾家背后是太上皇,眼下还有不到半月就是圣寿节,贾家出事太上皇也脸上无光。
他朱咸铭与太上皇父慈子孝,又怎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。
事实上,朱景渊也是考虑到这一点,所以做起事来才畏手畏脚,不然早弄起舆论收拾太子了。
眼见朱景洪没反应,皇帝当即呵斥道:“听到没有?”
“听到了!”
“别忘了廷杖,滚吧!”
“是!”
退出大殿之后,朱咸铭仍在凝神苦思,对老头子的想法大致有了猜测。
“十三爷,主上让奴才来监刑,您看……”
朱景洪转过身去,却是大殿内伺候的小太监。
“看来老头儿信不过我,还派你来监刑!”
听到这“大逆不道”的话,小宦官只能干笑两声,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走吧,廷杖去!”
“十三爷您请!”小宦官极为客气。
关于廷杖这种事,朱景洪前身可没少领,如今也算是轻车熟路。
按理说廷杖是在乾清门外,但他朱景洪却可自己选地方,于是他领着小宦官赶去了东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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