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下了北新城,但仅凭他们那点儿人马,顶多也就在咱们城外跑跑马罢了。
只要咱们能坚持到开春,张昊的北伐大军必然会因为粮草短缺,而退军,
届时,咱们就能借用鲜卑人和乌桓人的兵马,挥师南下,只要让冀州和青州处在鲜卑人和乌桓人的马蹄下,他们便会大肆劫掠。
而那张昊,经营十年之久的冀州,将会成为一片废墟。”
公孙瓒并没有因为曹操的话而欣喜,因为这些,都是基于张昊军粮草紧缺的情况下所预计出来的。
从张昊开始北伐到现在,
损失的兵马将校,失去的土地,都是他公孙瓒的。
麾下大将严纲战死,单经下落不明,从弟公孙范也死在了泉州城外。
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,
幽州,还是处在劣势,深陷危局之中。
公孙瓒围坐在火炉旁的毯子上,炉子上架着一口锅,正在煮水。
火有点儿小,公孙瓒拿来柴火,在手中折断,扔进了火中。
火光映射在公孙瓒的脸上,看不出喜怒。
曹操见公孙瓒没有说话,不由寒声道:
“张昊北伐,是来取你公孙瓒和我曹某人首级的,你我若败了,就只能向北而逃,一辈子,隐姓埋名,东躲西藏。”
说完,
曹操见公孙瓒依旧盯着火炉发呆,没有半点反应,
不由语气一软,怅然道:
“若你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,那你大可把我曹操绑去张昊面前,或许,张昊会留你一命。”
厅堂内除了公孙瓒和曹操身边的火炉外,还有几个火盆,久了,不免有些闷热。
公孙瓒不自觉的解开了甲胄的脖扣,又扯了扯衣领,透透气。
像这种将胜败都寄希望于敌军的粮草是否充足,这样的仗,对打了半辈子仗的公孙瓒来说,属实太过窝囊了。
而这,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
这样的局面,让公孙瓒有些心烦。
“北面的鲜卑人和乌桓人,只能等到开春后,才能南下,这次付出的代价有些大了。”公孙瓒道。
曹操眉头微蹙,怅然道:“此战若败,你我二人皆无活路可言,与之相比,只要能赢,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张昊身边只有两千余骑。”公孙瓒提醒道。
“你有想法?”
“你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