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年轻人的夫人吧。
见两人都看向自己,张昊自然不怵,朝两人拱了拱手后,笑着说道:
“刚才听这位兄台之言,觉得有些不妥,情急之下多言了,还望两位海涵。”
年轻男子咧嘴笑道:
“听人墙角,非君子之道,不过这位小哥所言,甚是荒唐,龙是龙,泥鳅是泥鳅,岂可混为一谈。”
“非也,”张昊笑道:“这里并无隔间,在下也不想听两位的交谈,奈何兄台声音太大,传入了在下耳中罢了。”
说着,
张昊又继续说道:
“龙的确是龙,泥鳅也的确是泥鳅,可兄台之言的比喻本就不确,天子与庶民,虽有身份之别,但说到底,都是两个肩膀上扛着一颗脑袋;
一刀砍下去,都得死。”
“小兄弟慎言,慎言啊!”年长男子赶紧出声阻止道。
不过张昊丝毫没有在意年长男子的阻止,自顾自的说道:
“君者舟也,民者水也,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
若朝廷不顾百姓死活,让百姓活不下去,这样的朝廷,要来何用,难道就任由那些佞臣们坐在百姓的头上,拉屎拉尿么。”
年轻男子眉头一挑,朝张昊拱手道:“在下田畴,字子泰,右北平人。”
一旁的年长男人也赶紧抱拳自我介绍道:“在下毛玠,字孝先,陈留平丘人,敢为小兄弟是……”
张昊微微一笑,回礼道:
“在下张尘,字子楚,冀州人士。”
“张尘?”毛玠和田畴不由一怔,两人对视一眼后,毛玠皱眉道:“这名字有些耳熟啊。”
张昊咧嘴笑道:“小子我初出茅庐,少在外行走。”
毛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想着,或许是同名同姓吧。
田畴开口道:
“看足下颇有才华,不知师从何处啊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小子不才,之前曾拜在青州田使君门下。”
田畴哼声道:“原来是田使君门下高徒,怪不得你会为那张昊说话。”
“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,咱就替谁说话,若非朝廷无道,将百姓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,又怎会有太平之乱,说到底,这一切,都是天意罢了。”
当毛玠听闻这年轻人是田使君门下高徒时,心中便有了揣测,不禁问道:
“不知小兄弟此来冀州,是走亲访友还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