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侯爷看向刘备,悠悠道:
“不知玄德兄可愿挂帅出征,讨伐吕布啊?”
刘备不由一怔,眼神闪烁道:“这是陛下的意思,还是丞相的意思?”
“天子不知兵事,自然不会行点将之事,此事只是本侯的一个想法,主要还是想听听玄德兄的意思,若玄德兄愿往,不仅能解了天子之忧,还能挽回朝廷颜面。”
张昊的想法很简单,
既然你刘备自诩汉室宗亲,以匡扶汉室为己任,那我就抬出天子,抬出朝廷,让你为天子做事,为朝廷做事,
如此,
你刘备又该如何应对呢。
刘备颔首道:
“若陛下有诏,备,胆敢不从。”
张侯爷笑着点了点头,再次将浮香搂入怀中,怅然叹道:筆趣庫
“本侯南征北战,东征西讨已有十年的光景了,从十三四岁到如今的二十三四,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,好不容易替天子收复了大半的州郡,也差不多了;
世人都说本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,权倾朝野,
其实本侯对朝堂,对权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,若不是手底下这些骄兵悍将无人能驾驭得住,本侯早就想回到信都,安安心心做个一州州牧,逍遥快活了。
本侯也想过了,
咱毕竟不是汉室宗亲,说到底,咱也是个外人,这大汉的天下也不该由本侯这个外人来守,否则世人的流言蜚语,本侯也招架不住;
既然玄德兄来了洛阳,匡扶汉室的重任,也该交到玄德兄的肩上,咱也就能享受享受了。”
说着,张侯爷的咸猪手便在浮香的胳膊上摩挲着,尽显油腻。
对张昊说的话,
刘备倒是颇为诧异,不过刘备还是将信将疑,并没有完全相信张昊所言。
毕竟,
权利这个东西,拿起容易,放下很难,
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功成身退,深藏功与名的。
就算他张昊有这心思,他下面的那些谋臣武将呢,他们甘心么?
刘备淡淡道:
“丞相之名,威震寰宇,使得宵小叛逆不敢起复,我大汉有丞相这样的国之柱石,何愁天下不定,况且丞相未及而立,言之身退,为时过早矣。”
“玄德兄谬赞了,”张侯爷怅然一叹道:“在天下士族眼里,本侯不过是黄巾余孽,乱臣贼子罢了,之所以奉天子以令诸侯,也不过是报答当年,先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