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使君的车驾被行刺的消息,很快便传到了后面。
冯珲等一众官吏还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,一听张使君的车驾在主街遭遇了行刺,太守冯珲大惊失色,他身后的一众官吏们更是有人直接一**瘫倒在地。
手握重兵的张使君,在荡阴城遭遇到了刺杀,这是什么概念?
若张使君真要来问罪,乌纱帽丢了都是小事,弄不好直接就把你给处理掉了。
甭管你是一郡太守还是什么,就算你是皇亲国戚,在如今这世道上,谁手里有兵,谁就是爷。
若是企图想向朝廷弹劾张冀州,
那对不起,
朝廷也惹不起,说不定为了平息张使君的怒火,人家先把你给办了。
冯珲这个时候异常的冷静,长久以来养成的**直觉告诉他,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,而是要尽快的赶到张使君的身边,表达自己的态度。
“使君大人现在何处?”冯珲一把抓起小吏问道。
“使君大人的车驾已至驿馆……”
冯珲一把推开小吏,爬上一旁的马儿,朝着驿馆疾驰而去。
驿馆内,
力士营的甲士将整个驿馆从里到外都戒严了起来,就连驿馆内的侍从也都赶了到了前厅。
好在提前冯珲提前有所安排,整个驿馆内除了张使君以外,并没有安排其他的官吏居住。
当冯珲策马赶来时,张使君等人正在院子里与毕岚和曹操等人谈笑风生,似乎刚才遇袭的不是他一样。
力士营的甲士正在挨个摸排驿馆内的房间,看看有没有安全隐患。
赵云守在张使君的身旁,黎悦在奉茶。
很快,冯珲便在一队力士营甲士的带领下,来到了张使君的跟前。
张使君起身走向这个河内郡的太守冯珲,
刺杀事件压根儿就和这个冯珲没有关系,张使君心里也清楚,此时见到神情紧张的冯珲,
张使君主动伸出手,握住了冯珲那一双已经无处安放的小手。
冯珲心中一紧,身体绷得笔直,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鹿一样。
而张使君,就像一头猛虎,正用自己的前爪**着这只小鹿。
“冯太守,来得挺快的嘛。”
冯珲噗通一下跪俯在地,仓惶道:“下官有罪,还请使君大人恕罪。”
“哦?”张使君揶揄道:“冯太守何错之有啊,难不成冯太守提前就知道本使君会遇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