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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并未说话,只是手上又加了一份力气,加快脚步将辰星半扶半抱地带入酒吧。
重回到这个酒吧,景浩然感慨万分,他没有想到从未谋面的父亲居然与这家酒吧有这么深的渊源。
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让他也撞了进来?
他忽然想起今天凌晨灯笼上的那句话:所有的相遇,都是一场久别重逢。
辰星在下一轮的咳嗽再次到来之前,将景浩然带到二楼的办公室。
才坐下他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,景浩然虽然急得眼圈发红,但他还是集中精力去感应,只要辰星不刻意设防,所想所感都能通过共用的精神值传输给他。
景浩然在感知到药物在哪里的同时,也对辰星现在的痛苦感同身受。
虽然辰星及时切断了与他的共感,但那种余波却仍让景浩然感觉心寒,他不知道辰星是怎样做到每次咳嗽的间隙都像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。
他迅速地在壁柜里一排药物中准确地拿到那支针剂,按开针帽,抓住辰星的手找到动脉刺进去,针剂的尾部有个细小的螺旋装置,它会根据辰星的身体状况调整着剂量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景浩然半跪在地上一直托着辰星手没有放下,这双曾抱过他的有力的手,此时软绵绵没有一点力度地搁在他的手心里,让他心生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