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故事,开头就很沉闷,但却没有打消娘俩的兴致。
娘俩都知道,钱亦文要讲的是一个关于“漂泊”的故事,那么这就只是个开始。
没有这一肇因,就没有钱亦文那个不知名朋友后面的经历。
没有催更,除了钱多的一声怒骂之外,也再不见评论,但钱亦文知道两个人都在默默等着他接续。
当下,喝光了一罐啤酒,把罐子丢进脚下的**袋里:“儿子,再给爹开一罐……”
一口酒下去,钱亦文接着开始讲他朋友的经历:“离开家后,他先是去了省城,茫然无措中蹲了两天的票房子,碰到了一个好心的老头儿。
“老头儿是蹬三轮给人拉货的,见他年轻,就把自己家里的另一辆倒骑驴租给他了。
“拉脚儿的钱,一人一半……”
钱多嘀咕了一句:“这老头儿也挺黑呀!”
英子说道:“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。”
钱亦文点了点头,那人说得没错,钱多还得修行啊!
“后来呢?总不能骑一辈子倒骑驴吧?”
钱亦文接着说道:“当然不能……
“时间一长,他发现了个商机。
“有些南方来收药材的老客时常雇他往火车站拉药材,时间长了就混熟了,话里话外的也透露了一些药行里的事儿。
“和几个看起来靠得住的老客说好后,他就开始到周边去收药材了。
“那年月这种投机倒把的人不多,很快就有了一定积累。
“没多久,他就趁夜跑回家去,祭奠完妻子后,一路南下去了燕京。
“后来……后来做得挺大。”
说到这里,钱亦文不想再往下说了。
刚刚接老妈走的事儿,都被他省略掉了。
太大的近似度,钱多听不出什么,他怕英子生疑。
英子趁钱亦文喝酒的空当,淡淡问了一句:“你这朋友我认识吗?”
“你不认识,他比我大不少呢……”钱亦文说道。
英子奇怪地嘟囔了一句:“做药材的,我怎么会不认识?
“准是做得也不怎么大,不然能和咱们没有合作吗?”
钱多问道:“他儿子呢?”
钱亦文叹了口气,接着说道:“他的事业做大了以后,岳父把儿子给他送来了。
“可是,直到他死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他的。”
英子问道:“他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