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,你爸爸说得对!
“你总记住,凡是牲口能吃的东西,人吃保证没事儿。”钱多咧了咧嘴,又问了一句:“大叔,你这一路上就吃这个?”
那人说道:“哪能都吃这个,那不得吃成猴精?
“可是,一百公里见不着一个人的地方你怎么办?
“难道要**着饿死吗?
“所以,世间一切植物在我眼里只有两种,一种是能吃的,一种是不能吃的……”
钱多又发现了问题:“那你是怎么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呢?”
钱亦文瞪了他一眼:“你个虎犊子,第一回不会少吃点?”
钱多缩了缩嘴,不再言语。
姜还是老的辣……
聊到近于半夜,两个人的一瓶酒没够,又续了半瓶,方才作罢。
那人见英子已经熬不住钻进了车里,打了个哈欠:“你自己喝吧,我得去写篇博客了。
“还得早点休息,明天还得一路向西,去吐鲁番吃葡萄呢。”
钱亦文一边起身一边笑道:“大哥,聊了半天还没问贵姓呢。”
“免贵姓曹……”
卧槽!还真让我给蒙对了!真就姓曹……
那人见钱亦文要自报家门,哈哈一笑:“不用介绍了,我知道英多的老板姓钱。”
转头看了看钱多,又嘿嘿一笑:“钱多……好名字!”
……
一家人回到车里。
娘俩躺在后边,钱亦文坐在前边。
钱多似乎意犹未尽,对钱亦文说道:“爸,这可真是个怪人!
“有家不回,非得在外边漂着……”
钱亦文说道:“你不是他,体会不到他的乐趣……”
钱多不能理解他爹的言论,驳了一句:“一天天的累个贼死,能有啥乐趣可言?”
钱亦文回头看着钱多说道:“你不是他,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乐在其中?
“只有真正有过漂泊经历的人,才会懂吧……”
钱多好奇地问道:“爸,听你说得这么感同身受,是不是你也有过漂泊的经历?”
钱亦文愣了一下,打开了一罐啤酒。
“喝了那么多,还喝!”英子斜了他一眼,抢白了一句。
钱亦文回头看了看英子,对钱多说道:“你爹这辈子都没离开过你**视线,哪有机会漂泊?
“不过我倒是有个朋友,真的是经历了很